虞初:?
她依舊懷疑他在演。
趁她無言的片刻謝衍掙脫她的手,側身朝她靠過來。這下虞初沒有攔他,如願抱上人的謝衍在她耳邊低低道:
“我清楚,那又如何?”他偏頭吻上她的頸,指滑落她掌心。
似乎少了句被湮滅在喉間的轉折,他依舊張揚刺目,帶著獨屬於個人濃烈的侵色與氣息。
虞初想要抽回手,卻換來他不滿的喘息,他在她鬢邊廝磨,“你答應我的……”
馬車碾過舊夜的回程,帶來規律而又長響的風聲,卻抵不過其內滿溢而又搖晃的眸光。
虞初,“什麼答應?”
耳熟無比的句式與語氣,叫謝衍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他忍不住咬了她肩頭一口。
虞初笑言,“又急了。”
謝衍:……
他咬牙哼笑,“你很開心?看我這麼難受你這麼開心?你就這般不在意我?哪怕我同你夫妻一體,你還是不願看看我?”
看著莫名其妙生氣的羊毛虞初斟酌著措辭,“也沒有很開心,一般般。”
謝衍:……
他一口氣堵在喉還來不及發泄虞初又接著不顧他死活的措辭,“而且我現在不是在看著你嗎?”
謝衍冷嗬,“看見?你當我瞎嗎?你看的是我嗎?!”
虞初覺得不對,“不是你還有誰?”
謝衍:……
他一時噤聲了,不說話但動作更狠了。
很快,馬車碾著走不完的長街以她看來磨人的速度終於在景王府前停下。
儘管很想撂挑子不乾,但那是羊毛。為了這具身份搖搖欲墜的名聲以及自己的功德。虞初表示自己真是個好人,到這種地步還沒將羊毛丟下,她不是好人那是什麼?
府內燭火通明,不少趁著景王不在王府打盹的下人聽見馬的嘶鳴。忙不迭收起懶散的姿態,餘光瞥到抱著王夫入府的景王。
景王衣衫不整,今日出府時的那件外袍此刻已換了下來。伴著朦朧的燭光,不難看出,那掩蓋著她懷裡人的服飾正是景王的外袍。
見到這一畫麵的一眾下人忍不住瞪大了眼眸,偷偷摸摸交換了個眼神,旋即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再看。
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名聲正遭遇一大滑鐵盧的景王快步朝著寢殿而去。
王府,寢殿。
虞初是找不到羊毛的住處的,為了避免發生趕人趕不出去的窘況,她隻得抱著人往自己的寢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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