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老板很快意識到眼前出聲的美人不是個好脾氣的,沒有過多耽擱便搬出了一叢叢布料上乘的成衣。
謝衍近乎不用演,他直接本色出演。異常高調的自成衣鋪中買下了大批衣袍送往下榻的客棧,便是帶著身後的兩人招搖過市。似是並未注意到,笑意殷勤的老板送走幾人後輕輕閉了門。
彼時,成衣鋪對麵客棧二樓。
虞初站在窗前,將底下的情景一一納入眼中。
在她身後,是相對而坐無言的樓玨與老二。
“阿虞,這個辦法行嗎?”
虞初維持著長望的動作,眯了眯眸,“謝衍想的,我信他。”
虞初,“行不行不重要,有功德就行。”
係統毫不意外,到底還是問出了困擾它好幾日的疑問,“宿主到底是怎麼知道自己被綠了的啊?那個姓伊的就算了,他和老二的破事全京城都知道吧?沈哭哭是怎麼回事?宿主怎麼知道的啊?”
虞初依舊為係統取外號的能力沉默,“沈哭哭……?”
係統,“啊就是看他一直哭哭啼啼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就叫他沈哭哭了啊?有什麼問題嗎宿主?”
虞初,“你什麼時候學會疊詞了,有點惡心。”
係統:?
它忍了沒忍,沒告訴宿主自己最近在看一本方言小說,“宿主這不是重點吧?重要的難道不是宿主你怎麼知道他背叛了宿主啊!”
虞初開始擔憂係統的腦子,雖然它也沒有腦子,“我猜的。”
係統半信半疑,“猜的?這不該啊,宿主如果沒有看到疑點的話應該也不會猜疑對方的身份,難道是宮宴那晚還發生了我不知道的事?”
係統還是有點腦細胞在的,她頗為讚同自己聰明這一事實,“羊毛陷入窘境,而我去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其他的人,這便是最大的疑點。”
“……可這也不代表沈哭哭背叛了宿主吧?最多隻能說明老二百密必有一疏吧?”
係統說的不無道理,虞初輕笑,“那夜我門前多了一個人,王府內少的那個人,會不會是那一疏呢?”
這自然是係統不知道的,可虞初五感早已脫於凡俗,府內人多或少,又如何能逃得了魔頭的眼呢?
更何況……
她笑得彎了眼,眸光捕捉到逆著人群而上的陌生麵孔,“即便是假的又如何,今夜便可分曉。”
係統似是自魔頭口中聞到了風雨欲來的硝煙。
虞初轉過身,眉目盈盈,“啊我久違的功德呢,終於可以見麵了……”
係統:?
屁的風雨欲來,屁的硝煙,它宿主還是那個本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