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所說,它的禦獸師天賦千年難見,甚至使人望其項背,早在百歲時便已成為傳奇的金階禦獸師。彆的不說,千年內都隻誕生一位金階禦獸師,萬萬不可以連禦書都無法覺醒吧?
既然她沒有天賦,那天命之人並不可是她。
可她的天賦呢?
是憑空消失還是拿去做了何般交易?
憑何消失?又是何人有這個能力交易她的天賦?
異世人的穿越,惡瀆者的重生,雙魂的記憶,又會不會和此有關呢?
她是特殊的,可還有一人。
特殊至此。
“你說的那個家夥,是誰?”
羊毛……
“還能有誰?就是那個搶占了我身體的家夥!還有你,你為何要搶占我禦獸師的身體?你肯定和他是一齊的!可惡,你們壞!欺負我和禦獸師,欺負、欺負我沒有禦獸師!”
虞初沉默,突然指出,“你還是一隻幼崽。”
神識嗚嗚,“壞,你們都壞!欺負我,禦獸師嗚嗚我要我禦獸師……你才幼崽,我不是!我已經是很厲害很厲害的玄獸!就連禦獸師還會誇我很厲害嗚嗚……”
虞初:……
係統:……
虞初,“看來它確實還小。”
係統,“嗯,還哭著找禦獸師呢,這不是小幼崽是什麼?”
她沒有安慰幼崽的經曆,哦羊毛不算。詞窮了半晌的虞初沒功夫搭理哭唧唧的幼崽,準備開始她的大業。
“帶我去找你,你也想看看你的禦獸師吧?”
吸鼻子的神識,“你、你會把我禦獸師還給我嗎?”
殘忍的魔頭,“你的禦獸師已經死了。”
哇哇哭的神識,“不、不可能嗚嗚你騙我,壞人壞人,你們都是壞人!”
還在輸出的虞初,“沒騙你,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麼?”
虞初笑,“玄獸一族在你的帶領下正欲攻打人族,你不知道?”
神識不說話了。
她耐心等了等,半晌,見紅眼的金睨漸漸恢複神采,眨眼抬頭:
“我……”
虞初示意,“走吧。”
大金睨抬了抬腦殼,長尾甩過一抹弧度,轉身帶路。
彼時,落泱主城。
最終謝衍還是未能成功離開騷亂的人群。
在一片片吵嚷中,天穹之外肉眼可見覆上一片陰影。而於啟在謝衍哭著找禦獸師的催促中,終於在時斷時續的牽引中感應了金睨的位置。
“我找到了……”
還不待人說完,謝衍已是急吼吼開口:
“在哪兒?”
於啟又閉眼細細感受,這才回神。
“在……主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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