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收集4，當前收集進度4100】
果然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
虞初看著謝衍身側約有十寸長的空間裂縫不說話。
虞初，“看，功德！”
係統：？
它好像有些明白了，“宿主……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功德？”
這還真是……虧你想的出來。
她理直氣壯，“我沒有，意外收獲。”
係統：……
顯然謝衍也很是意外，捉著劍都不敢動，隻一個勁兒維持側頭的動作叫娘子。
“娘子！娘子！看！”
“嗯。”她表示看到了，“將你的劍丟進去。”
謝衍“啊”了一聲，“丟……嗎？”
謝衍【可是，這樣不會丟嗎？】
4587【嘶我怎麼聽不懂你個傻子的話了呢嘻嘻太神奇了】
虞初開始打樣，她將自己的刀扔了進去，“對，丟進去。”
後者看著黑洞洞的縫隙思索，沒思索出個所以然隻能照做。
見金劍隱沒身影，謝衍這才揪著袖口有些忐忑，“娘子，然後呢？”
虞初很認真，“現在你試著用另一隻手將它掏出來。”
謝衍不敢，遲遲沒有伸手。
她看不得這傻子的行為，捉著人的手就伸了進去。
“無事。”
傻子謝發問，“娘子，沒有啊。”
虞初：？
她不信。
又伸手掏了掏。
係統見魔頭久久維持著伸手掏劍的姿勢沒有動作，忍不住發問，“宿主摸到了嗎？”
虞初冷肅臉，“噓，你在影響我。”
係統：……
翻車就翻車什麼叫我的鍋？
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翻車的。
還在否定自己翻車的虞初，“不要光看我，你也跟著一起撈！”
謝衍愣了一下，“哦哦。”
半個時辰後，淩霄院。
謝衍坐在院內，看著還在伸手掏劍的娘子。
“娘子，你不累嗎？”
虞初：……
虞初，“我不累。”
係統嗯嗯，“但臉疼吧宿主？”
虞初：……
她不說話了。她放棄了。
謝衍見機很是貼心遞上茶水，“娘子，溫溫，喝。”
虞初絲毫不見外，潤完喉她還有氣力指揮羊毛，“今日作罷，你每日多試試，看能不能掏出來。”
謝衍乖乖應下，旋即牽著虞初作勢往屋裡走，將人帶到椅前。
“娘子休息。”
說實話，她其實並不累，隻是臉有點疼。
事後複盤的虞初，“不對，我的方法絕對沒有問題。”
係統也在試圖複盤，“那問題在哪裡啊？”
現在這些並不重要，因為謝衍拋出了一個新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