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記似乎是眼睛瞎了,他儘力的睜開了雙眼,做不到聚焦,嘶啞著喉嚨說道。
說罷,不等玫瑰反應,他便把頭向下直接一歪,昏死過去,再也說不出話來。
“從容,這該怎麼辦?這該怎麼辦!”
玫瑰一下子接收了這麼多信息,還看到從小陪伴他長大的馮叔被打成這樣,一時之間有些頭昏腦脹,不知道該怎麼辦。
“玫瑰,冷靜。越到這種情況,越需要冷靜下來,接下來都交給我,你先把馮記送到醫院吧,如煙我幫你找回來。”
蕭從容拍了拍玫瑰的肩膀,隨後他一拳轟出,那座大籠子便在瞬間四分五裂。
“你們柳家的人都死光了嗎?”
之後蕭從容便發出一聲怒喝!
數百平米的庭院之內,登時響起了一陣無形之風,把門窗都給震的吱呀直響。
柳家的這些人,太讓他失望了,如果不是因為玫瑰,這些人蕭從容絕饒不了。
“我們……我們昨晚什麼也沒乾。”
房門打開,緩緩走出了十幾個人。
他們當中,有男有女,但看向玫瑰和蕭從容的眼神,都很難為情。要說昨晚上的事兒他們不知道,那確實是不可能的。
但知道是一回事,參不參與,又是另外一回事,對昨天晚上的事兒,他們隻不過是柳家的邊緣人物,又怎敢參與其中?
“你們現在,立刻把馮記送到醫院!
如果你們晚一秒,我不保證會發生彆的什麼事兒,哦,對了,走之前,你們順便幫我把門口的那個老東西給清理了。”
蕭從容掃視一周,冷冷說道。
“這……我們明明沒有參與……”
柳家的一個子弟不小心說出口。
“嗬嗬,沒參與?要怪,就怪自己生在柳家,昨天輕眉婚禮之時,你們這些人怎麼沒有開口阻攔?一群投機分子罷了。
不殺你們,就已經是最大的恩賜!”
蕭從容雙眼微眯,泛起一抹殺意。
對待這些人,他從來都不會仁慈,若不是因為他們姓柳,早就被蕭從容殺了。
“好……好……我們聽您的便是。”
此時,一個女人走了出來,她按住了剛剛說話的那個愣頭青,恭敬的回應道。
這是一位看上去三十來歲的美婦,穿著一身深紫色的華麗長袍,身材傲人,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很誘人的奇異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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