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將來如何,多學一些文化知識總是沒錯的,旻科化身大魔王,強逼著三個孩子學習寫字。
兩個稍大一點兒的還好,最小的小團為了逃避文化課,數次試圖把自己藏起來,全都被旻科無情的捉了出來。有一次,她竟然偷偷摸摸的離開了家門,旻科沒有驚動她,想看看她到底能跑到哪裡去。
“原來是準備逃到陳識家去!”
快到陳識家的時候,旻科先一步到門口後等她,小團探頭探腦地推開門,看到站在門後的旻科,以為自己產生的幻覺,可愛又滑稽地用雙手揉揉眼睛,揉過之後發現旻科還在遠處,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日子就在這樣的雞飛狗跳中過去。
有一次,旻科在陳識院子裡遇到了耿良辰。
耿良辰自覺學了武術,一副拽拽的樣子,見陳識與一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平輩論交,有點兒不服氣。
對此,旻科沒有在意,他不是龍傲天,彆人看不起他,他就要殺人全家。
“師父,這誰啊?”
“旻科,”陳識簡短的介紹了一句,“來天津之後結識的一個兄弟。”
耿良辰梗著脖子,“是您的兄弟,那武功肯定很高吧!”
陳識安靜地剝著螃蟹,“確實很高,我不是對手。”
“我不信!”
陳識仍舊安靜地剝螃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不信!”耿良辰仍然堅持自己的說法。
“怎麼?”陳識對旻科說:“讓他認識一下自己的斤兩?”
“彆了吧,”旻科輕聲說:“他要做的事兒需要信心。”
“你說的對,是我疏忽了,想要挑戰旻兄弟可以,等你完成自己的任務之後再說。”
“師父!”
“以後再說!”
“是!”聽到陳識有點兒不愉了,耿良辰隻好應了下來,隨後他貌似不在意地說:“聽說我那兩個小師弟是你推薦給師父的。”
旻科望了一眼遠處圍在趙國卉身旁獻殷勤的鐵蛋兩人,與陳識對視一眼,輕笑了一下,“不錯,是我推薦的,不過……你師父還沒正式收徒。”
“但願他們兩個的資質夠格,我師父可是很嚴格的,”耿良辰取過一個螃蟹掰下一條腿,“不是誰都能入他的法眼的。”
旻科再次輕笑,“那就看他們兩人的造化了,還不都是你師父說了算。”
“哼!”
耿良辰走後旻科對陳識說:“你這個徒弟,有點兒意思。”
“年輕氣盛,讓你見笑了。”
“不是,我是說,你這個徒弟收對了,他很緊張你,怕在你這裡失寵,這是把你當成了最重要的人。”
陳識沉默了一下,“確實,他是個好徒弟。”
安靜的日子過得很快,這一天陳識興奮地對旻科說:“耿良辰成了!”
“恭喜!”
耿良辰成了,旻科比他成的更早,穿越能早就收集滿了,他隨時可以離開當前世界。
耿良辰成了,也就是說踢館就要開始了。
原軌跡中,耿良辰死後陳識爆發,單挑天津武行之後,逃離了天津,以至於他與趙國卉兩人相互錯過了對方。
趙國卉一開始說自己不外嫁,不會離開天津,兩人在相處過程中產生了真感情,最後她是要跟陳識一起走的,怎奈命運專愛捉弄人,兩人最終還是錯過了。
旻科心中盤算,“陳識,我畢竟偷學了你的功夫,這次就讓我來幫你一把,就當還你人情了。”
“陳大哥,既然耿良辰成了,也就是說你的事情要開始了,我想把兩個孩子接回去住一段時間。”
“為什……你怕他們有危險?”
“不錯,武行那幫人並沒有明麵上那麼正,”旻科直接表明了自己的不信任,“不止是他們倆,我準備把所有的孩子都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去哪裡?”
“送他們離開天津,他們有經驗的,在外麵找個地方,讓他們待上一段時間,等塵埃落定了,再回來或者離開。”
“你不看好這件事?”
“怎麼說呢,武行的那些規矩令人生厭,卻也不全是壞事,他們自己也被規矩束縛著,得按照他們自己立下的規矩辦事,隻要你真的能做到他們規矩裡的事,即便是他們不願意,也得按規矩辦事。”
“那你為什麼……”
“以防萬一,”旻科解釋說:“我不看好耿良辰,不是不看好他的武術,你調教出來的肯定沒錯,雖然我與他接觸的不多,卻能感受到這是個桀驁不馴的,他還沒學會妥協,沒學會利用規則。”
“你覺得會怎樣?”
“我怕他會受不了折辱,我聽說武行裡有規矩,踢館的那個人會被逐出天津,以我對耿良辰不多的了解,他有極大概率不服這個決定,很可能會與他們對上。”
“你的意思是說小耿會與武行鬨得不愉快?”
“不止,我怕他會因此喪命,武行雖然不是黑社會卻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耿良辰如若讓他們丟麵子還挑戰他們的規矩,他們就敢殺人,規矩是他們的立身之本,是他們用利益糾結在一起的命根子,連那個狡猾的鄭山傲都不敢挑戰,陳大哥,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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