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本就見過,旻科也有意結交,沒兩天,就和眾人混熟了,加上一頓隻聞其名不見其貌的小南國,立刻升級為眾人密友。
穿越能在來到愛情公寓的當天就收集滿了,安頓好之後,鎖好房門,躺在床上,順著感覺把意識投向虛空,眼前一黑。
再次醒來,他發現自己正趴坐在一張桌子前。
感應身體,是之前的屬性,力量15,敏捷15,體質15,精神25,穿越能(0),源素(430點)
念動力,操作精度(10/10),強度(01/25),可輸出力量120千克。
“禾鬥,你的稿子好了沒有?禾鬥?”
被人叫了兩遍,才意識到是在叫他,抬頭看去,一個中年男人站在他旁邊,身穿影視劇中經常能看到的那種灰色民國大褂,旻科趕緊查看記憶。
他仍然叫旻科,禾鬥是他的字,在這個世界他也是一個作者,當然不是網絡作者,而是供職於某家報社的一個小小的編輯,隸屬於某個小組,剛才與他說話的這個人是他的小領導,編輯組的小組長。
報社也要恰飯,這年頭的編輯不僅僅要審閱其他人的來稿,有時候也要在現場記者和其他人的來稿質量不佳的時候出馬寫文,以維持報紙的銷量。
小組長對他要的就是之前布置給他的另派工作。
“哦哦哦,寫好了,剛才一上班就準備給您送去呢,昨天趕稿有點兒晚,有點精神不濟,就趴著緩了一下,我給您拿。”
旻科依著記憶從抽屜裡翻出來一份七八頁的稿件,豎排的,毛筆字。
看領導稿件的瞬間,他腦海中湧出更多的記憶。
“原來是到了民國了!”
“組長,給!”
“禾鬥,辛苦了,我知道,這件稿子催的急,最近《蜀山劍俠傳》風靡大街小巷,《天風報》的銷量把我們擠得厲害,大家都不好過。”
組長拍拍他的肩膀說:“你之前發表的東西讀者的反響很好,但是,我多說一句,你的字體真得好好練練,咱們報社的規矩你懂,字體不過關,你的稿子甚至都遞不到在總編跟前,在總編那裡沒印象,你以後怎麼才能出人頭地。”
旻科躬身應承,“組長,您說的對,我一定下功夫練字!”
“你啊,自己斟酌斟酌吧,我這也是最後一次說了。”
“惜時,趕緊吧,”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說:“今天主編來視察,千萬彆遲到了。”
“好,我這就跟你走。”
被叫走的組長名叫盧懷夏,字惜時,另一喊他的中年人也是一個編輯小組的組長,叫田誌峰,似乎是新學出身。
旻科不知道誌峰是這個人的名字還是他的字,反正大家都這麼叫他。
盧懷夏走後他才有時間梳理記憶,閉上眼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再次睜開眼,他對自己所處的環境有了認識。
“果然是到了民國的天津!”
其實之前盧懷夏說到《蜀山劍俠傳》正在連載他就有了猜測。
《蜀山劍俠傳》是還珠樓主的代表作,自1932年起一直在天津《天風報》上連載了五年,風靡一時,可謂新派武俠仙俠的一根標杆。
民國的天津,人們第一時間能想到的有什麼?
前清直隸省會?
軍閥混戰,列強割據,到處都是租界?
商業繁榮,北方商業中心,碼頭、倉庫、銀行、商店設備完善?
中西混雜,服飾、飲食、娛樂中西對撞,戲曲、評書、相聲繁榮燦爛?
還是更民間一點的狗不理包子?
對了,天津還是有名的武術之鄉,出現過不少聞名於世的武學宗師,霍元甲、韓慕俠等等。
“好像霍元甲早在就去了上海,並且死的挺早,如今已經32年了,估計是見不到了,也不知道韓慕俠怎麼樣了,印象中他好像活到了四幾年以後。
嗐,一花一世界,這個世界是不是有霍、韓二位大俠都未可知。”
下班之後旻科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看到“朱元璋同款下巴”之後,他立刻知道自己來到了哪裡。
“原來是到了《師父》的地界。”
《師父》是一部偏於文藝的動作片,全篇與其說在講陳識詠春拳北上揚名失敗的故事,倒不如說是在講天津各行各業的腐敗。
故事梗概是南方詠春拳傳人陳識,為報師恩,決定北上揚名,三十年代的天津仍舊是全國有名的武術之鄉,陳識北上的目的地就選擇了天津。
想在天津開館得先拜碼頭,他第一時間找到武行的頭牌鄭山傲,以一柄日暈乾坤刀乾淨利落的擊倒了鄭山傲手下的5名好手,鄭山傲承認被“驚到”了,並說他這身功夫俗人練不出來。
拜了碼頭之後,雙方開始談條件,鄭山傲做了三十年頭牌,臨了了突然良心發現,想要為子順後代留下點兒真東西,他對陳識說,“隻要你教真的,我就讓你開館。”
陳識問他,三十年了為什麼不早做,鄭山傲說有些事情不老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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