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管閒事兒的!”
四個壯漢向旻科圍了過來,其中一人開口說:“這年頭,管閒事得看自己有沒有那樣的能耐,看你的穿著,與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現在閉上嘴離開,我們可以當做你沒來過。”
“要不然呢?”
“要不然?河裡的魚可還都餓著呢。”
旻科活動活動手腕,“不知道是你們天真還是我天真,我都跟到這裡來了,你們竟然說可以當我沒來過,真是好笑。”
“敬酒不吃吃罰酒!和他廢話什麼,他這身衣服看起來倒是能值幾個錢,正好彌補這幾天的損失。”其中一人是個急性子,撲上來照著旻科胃脘就是一拳。
“看架勢似乎練過,怪不得敢做這種喪天良的事情!”
旻科毫不留情,左手下劈截斷對方進攻的拳路,腳下發力,身體迅速貼上對方身體,下劈的左手往上一翻,把對方打來的右臂擒住上一推,反向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順勢來到對方身後,雙手拿住對方的手腕往下一拉,隻聽,“哢嚓”一聲,一節骨頭茬從肘窩處刺破皮肉,插向天空。
“啊!”
奇怪的是,看到這樣恐怖的場景,周圍的孩子竟然沒有一個人出聲,整個院子裡隻有這人自己的慘叫。
“你們啊,學了武術,不思庇佑鄉鄰,反倒禍害起自己人來了,”扔死狗一樣扔下手裡的家夥,旻科不緊不慢的逼近其他三人,“我啊,其實並不是個喜歡管閒事的人,但是誰讓咱們相互撞上了呢。”
“一起上!“
“等等!”
“還有其他人嗎?一起叫出來,省得還要一個個去找。”
“老三,去叫大哥出來。”一個估計是老二的家夥對另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那人會意的點點頭。
叫老三的人跑進後院去了,不一會兒領著一個一臉橫肉的壯漢出來,這人約莫四十歲上下,袒胸露懷的,看起來似乎很不好惹的樣子。
“大哥來了!”老三不但領著大哥出來,而且帶來了刀子。
那個大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家夥,上下打量旻科,“就是你非要與我們架梁子?”
“大哥,二哥的,你們是土匪?”旻科也打量一番新來的這人,重點關注了腰間,“我今天氣不順,就想找個人撒撒氣!”
“臥槽尼瑪的,”大哥聞言暴怒,“撒邪氣撒到你虎爺頭上來了,給我砍死他!”
早在兩人相互打量的時候,其他三人早就把砍刀捉在了手中,聽了老大發話,提著刀就砍了過來。
“動刀子,我喜歡!”
從天津火車過來,八斬刀太大不好帶,旻科隻帶一柄不足20厘米長的匕首。
對方動刀,他也把匕首拿在手中,此時對方衝鋒,他不但不躲,反倒開始反向衝鋒。
打群架的宗旨就是不能讓對方形成合圍,儘量使自己隻同時麵對一個人,旻科反向衝鋒也是存了這個心思。
這三個人衝過來有先後差,隻要他處理的夠快,沒什麼問題。
身體一搖閃偏出老二的劈砍,趁著錯身而過的功夫,快速在他持刀手腕上深割一刀。
得手之後毫不遲疑,右腳發力,常人兩倍的敏捷,讓他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搶到了不是老四就是老五的那個人的出刀死角,這次時間寬裕,一瞬間的功夫,旻科的匕首已經在對方的持刀手和遠離自己的那一側頸動脈上劃了一刀。
這幾個人確實會點兒功夫,但是麵對旻科的時候並不比普通孩童更強,他甚至在割開對方脖子的時候有時間考慮從哪個角度下刀才不至於讓血噴到自己。
割完這一個,左腳發力,瞬移一般出現在老三的身旁,看著對方搏動的頸動脈,旻科忍住沒有下刀,而是左手使力往後腦勺上猛拍了一掌。
噗通!
這一聲響,不是中刀的兩人,反倒是被拍了後腦的老三腳下無根,先前撲倒的聲音。
打小怪的同時,旻科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所謂的老大身上,果然,眼見自己的幾個兄弟一個照麵就被旻科全部放倒了,他完全沒有衝上來的意思,而是伸手往後腰摸去。
“不講武德?好在旻某也沒有武德!”
老大的手剛往下落,旻科的飛刀已經插進了他的喉嚨。
他承認自己作弊了,使用了念動力修正了一下飛刀的路徑,隻靠手控的飛刀,他還沒練成。
“你!”
凶神惡煞的漢子,捂著脖子向後癱倒。噗通!
緊跟著老大倒地的是那個頸動脈中刀的,他中刀之後驚慌失措的壓著創口,試圖把血堵住,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徒勞的。
噗通,老二跪倒在地。
“大俠,我們兄弟有眼不識泰山,招惹了大俠,如今大哥已經身死,隻求大俠看我們沒有給您造成麻煩的份上,放過我們。”說完壓著自己飆血的手腕不住的磕頭。
“你去哪?”
旻科一個照麵放倒了所有人,如今受傷最輕的反倒是最先被撅折胳膊的那個。
老大和脖子中刀的那個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老三後腦被來了一下狠的,撲倒在地,生死不知,老二手腕子被劃開了,雖然他一直用另一隻手攥著,但是血仍然嘩嘩的淌,若是不能及時得到治療,早晚是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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