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過去了一年,範若若被京都來的車隊接走了,旻科跟著在遠處看了,小丫頭沒有蘇醒的跡象。
“這麼說,我這次的任務就是讓心淩破除胎中之謎,穿越這麼多回,終於有一個帶任務的了,感覺還挺有趣。”
又是半年,費老頭也走了。
範閒悶頭學習的時候,旻科也沒閒著,隨著功力日深,身體屬性也逐漸恢複。
身體太小,底子太弱。
這一次,他沒有選擇源素灌注,一身真氣全是他自己一點兒一滴練起來的。
他終於補上了從小煉氣這一環。
自己練出來的真氣控製起來果然得心應手,控鶴功終於被他圓滿的創了出來。
真氣流動,身前飛舞的巴掌長小劍好似一隻活潑的幼犬,圍著主人撒嬌。
以氣馭劍!
曆經三個世界的不懈努力,他終於創出了丐版禦劍術。
“為表區彆,我這一版,還是叫做馭劍術吧。”
真氣流動,飛劍在周遭閃現,“倒也靈活,就是這飛遁距離嗎,著實有點兒慘。”
其實他也知道到,能靈活控製飛劍砸周遭三丈飛刺已經是極其駭人的事情了,是他聽慣了飛劍千裡之外取人首級的故事,有點兒求全責備了。
修煉的中途他沒少飛臨京都範府查看範若若,眼見黑瘦乾癟的小丫頭一天天紅潤起來,心情也跟著好了不少。
範若若的生母早逝,繼母柳氏也是大家貴女,好在有她老子範建護著,小丫頭倒是沒受過什麼氣。
見她生活不錯,旻科沒有打擾。
這一年,慶國皇帝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突然改了年號,改元為慶,與國家名字相同。
修煉之餘,旻科還有一項樂趣,就是偶爾站在暗處,看遠處的懸崖上範閒艱難的爬上爬下。
然後在終於爬上懸崖之後被五竹追著用棍子猛敲。
那就是五竹教他功夫的方式。
五竹不會真氣,也不會武功套路,但是的速度和動作精準性在當前世界都是絕頂的,所以,範閒隻要能躲的過五竹的攻擊,那麼就能躲過其他任何人的攻擊,隻要能傷到五竹,就能傷到其他任何人。
範閒的任務,任重而道遠。
山崖上無名的小花在秋風中瑟瑟發抖,好似在嘲笑無力的躺在地上的範閒。
…………
儋州港是個小城市,平日裡並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
這一天卻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菜市街上的一處房子突然燃起了無名之火,大火燒的很快,卻沒有引燃旁邊的小樓。
這樣奇特的事情成了城裡不多的談資,人們紛紛猜測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了這樣的結果,隻是可惜了給伯爵彆府送菜的老哈,他人不錯的,就這樣被一把大火燒成了焦炭,與他一同燒成炭的還有另外一具,麵目全非,不可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