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科?”
“嗯?”
“範閒挺可憐的,要不我們把一切全都告訴他吧,後麵的故事你構思好了沒?”
旻科輕撫心淩的頭發,“這可不能怨我,不是我造成的。”
心淩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賊兮兮地問:“也是抄的?”
旻科嘿嘿一笑,“對,而且還是跟你這位好哥哥學的。”
“嘻嘻~”心淩笑的像是一個偷肉的貓咪,翻個漂亮的白眼,“沒想到最大的文抄公竟然在這裡。”
姑娘可愛的樣子勾的旻科心裡癢癢的,實在沒忍住,再次俯頭下去。
心淩眸子亮晶晶的,給予溫柔的回應。
旻科捧著她的小臉,對眸子後麵的靈魂說:“我們可以引導,但是不能直接告訴他命運軌跡,驟然知道自己隻是一本書裡的人物,誰都承受不來。
你與他們親人一場,咱們陪著他們安靜的走完這一生,也算全了若若的心意。”
心淩有若若全部的記憶,自然對這一世的家庭有極深的感情,她原生家庭極其不幸,旻科雖然不能把他們全都拉出泥潭,保他們一世平安還是沒問題的。
他從來不會擔心從心淩或者若若嘴裡說出讓他想辦法把所有人全都帶走的話來,他無比堅信這一點。
兩人在一起膩歪了許久,達成一致。
範閒仍然呆呆地坐在客廳,見兩人牽手出來,似調侃又似嘲諷:“終於聊完了?”
心淩走過去挨著他坐下,“哥,不論我是若若還是心淩,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那個在背後給我撐腰的哥哥。”
她這話讓範閒好受了不少,“總算你還有點兒良心……你們商量的怎麼樣了,還回府嗎?”
心淩給他一個笑容,“當然要回去了,那是我家,我不回去還能去哪兒?”
範閒有些吃味地說:“我還當你要跟著這個混蛋浪跡天涯去呢。”
“哥,爹還在那裡呢,還有思轍,我怎麼……”
看見範閒笑吟吟的表情,心淩明白他在開玩笑,惱怒地推他一下,“你討厭死了……那個,哥,咱們就不要告訴他們了。”
範閒當然沒意見,“好。”
旻科坐到兩人對麵,“行了,家事聊完了,咱們來說兩件事兒。”
他對範閒說:“第一,文抄公的活,你繼續做,我們兩個堅決支持這項文化傳播事業。”
麵對兩個知根知底的人,即便以範閒的臉皮厚度,仍然免不得一陣扭捏。
“扭捏個屁!”旻科恨鐵不成鋼地說:“人活一世,灑脫一點,一開始不是做的挺好的嗎,還照著來就行了,彆人問起來,你仍然把原作者名字報上去,他們怎麼認為是他們自己的事。
用彆人的東西辦自己的事,有這機會還扭捏,你有毛病啊。”
說到底範閒還是沒有旻某人臉皮厚,旻科心知他心思重,怕將來自己抽他的底,索性敞開了說:“你啊,一開始聽聞有老鄉存在表現的像個愣頭青,如今我倆明馬明炮的支持你,你反倒心思多了起來,真不知道該說你謹慎呢還是該說你膽小。
說句不好聽的,你在我眼皮子地下活動了十幾年,要整你早就整你了。”
旻科的話戳破了他的心思,範閒尷尬地笑了一下,“好,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倒是顯得我矯情了,我相信若若不會害我。”
旻科心中撇嘴,這家夥還是多心,都這樣了還不忘拉上若若的麵子。
“好了,下麵來說第二件事兒,”他拿起畫板,“來找你那位雞腿姑娘吧。”
說到雞腿姑娘,剛剛還要死不活的範閒立刻精神了起來,“快快快!”
既然若若一下變成了心淩,範閒說話再無顧忌,“說真的,你那招人肉照相機是怎麼練成的?”
心淩與旻科對視一眼,會心一笑,大概是想起了關穀大師兄的樣子。
範閒見兩人的樣子,估計誤會旻科練畫是為了心淩,自己把這個問題跳了過去,“算了,不管是怎麼練成的,不過確實厲害,但是你真的會模擬畫像?”
“試試唄。”
所謂模擬畫像,就是一個人描述,另一個人根據描述繪畫,最常應用到的場景就是公安局裡通過目擊者的描述畫嫌疑犯畫像。
巧了,關穀大師兄有一份兼職就是乾這個。
鉛筆在白紙上飛馳,通過範閒的描述,一個身穿白色紗衣手拿雞腿的妙齡女子漸漸出現在畫紙上。
範閒眼睛發亮,高興的手舞足蹈,“就是她,就是她!”
定稿之後,旻科重新取過一張紙,哢嚓一聲,一幅精修過的人物畫像如照片一樣出現。
心淩與他眼神相觸,拿過畫相,假裝端詳,“哥,你確認真是她?”
“完全確定!”範閒說的斬釘截鐵。
心淩卷起畫,站起身,“京中的小姐我見過不少,但是這位雞腿姑娘我確實不曾見過,但是哥,你彆著急,我這就去問問彆的小姐妹,看她們是不是知道。”
旻科假意提醒:“不能隻用這一個法子,一個個問,得問的什麼時候去,若若,京中應該會有那種會讓各家小姐也去參加的聚會什麼的吧,這樣不就能一次性問好多人,方便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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