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燈像塊暖融融的琥珀,把趙小凡裹在中央。他正局促地抬手,準備接白皇後遞來的話筒。
白皇後的銀藍色裙擺拂過他的膝蓋,發間的海鹽氣息漫過來。
沒等趙小凡反應,唇上落了一點柔軟的溫熱,輕得像潮汐吻過沙灘,帶著微涼的濕意。
她退開時眼尾漾著狡黠,用氣聲說:“獎勵你臉紅的樣子,比硝煙可愛多了。”
趙小凡腦子“嗡”的一聲,握話筒的手指僵住,唇上的微涼瞬間成了燎原的火星,順著血液燒遍全身,直衝耳根。
台下瞬間炸了——鳴人踩上椅子吹口哨,愛德華的機械臂“哢嗒”卡成直角,貓咪老師從夏目懷裡蹦起來,扒著桌沿亂叫。
“喂,白皇後。”清冷的聲音劈開喧鬨。來生淚踩著酒紅色魚尾裙走近,指尖繞著話筒線,眼神帶點被忽視的銳利:“這種事,不能少了我。”
沒等趙小凡回神,一隻微涼的手按住他後頸。來生淚俯身,帶著強勢的壓迫感!
這個吻比前一個重,帶著不容錯辯的急切和占有欲,霸道得讓他睫毛發顫。
她鬆開時,指尖擦過他發麻的唇角,挑眉笑:“這才叫慶功禮,懂嗎?”
趙小凡徹底懵了。嘴唇又甜又燙又麻,像浸了蜜糖的烙鐵!
他張了張嘴,喉嚨像堵了棉花,隻能看著兩個女人交換心照不宣的眼神——白皇後藏著狡黠,來生淚帶著得意,像完成了場華麗的惡作劇。
台下徹底瘋了。
“哦——!”鳴人拽著愛德華亂晃:“小凡被‘雙殺’啦!”愛德華臉紅得比紅發豔,機械臂撞上桌沿,卻跟著傻樂。
卡普噴掉嘴裡的仙貝,拍桌大笑:“好小子!比我當年帶勁!”
雄霸掌心的酒杯放下,朝無名揚下巴:“這小子,桃花比拳頭凶。”朱無視指尖劃出道“妙”字。
利威爾猛擦刀刃,耳尖泛紅,被兩儀式瞥見,換得一聲低笑。
主位的悟空舉著仙貝喊:“小凡,她們在搶你嗎?像搶烤肉?”明知故問!
角落的沢田綱吉絞著領帶,臉紅得滴血,視線卻釘在台上。
趙小凡在掀屋頂的哄笑裡找回聲音,清嗓子時帶著微顫,倒讓喧鬨靜了半秒。
“你們倆……”他掃過眼前笑靨如花的女人,又看台下促狹的臉,忽然低頭笑了,把那點窘迫揉碎,透出豁出去的坦蕩:“下次搞這種‘突襲’……”
他抬頭,眼裡亮得壓過聚光燈:“能不能提前說聲?也好讓我……有個還擊的機會!”
“嗷——!!!”
歡呼差點掀翻穹頂。鳴人跳上桌子要當“見證官”,夏目被貓咪老師撓得直笑,卯之花烈端著茶杯,眼尾的紅痣在笑意裡,溫柔得像浸在溫泉裡。
聚光燈下,趙小凡握緊話筒,手穩如磐石。
唇上殘留的餘溫混著滿廳熱辣,像杯燃著火焰的蜜酒,讓這場慶功宴,再掀一個滾燙的浪頭。
聚光燈下,趙小凡握著話筒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顫了顫,指腹蹭過金屬的冰涼,喉結滾動,聲音帶著一絲剛從眩暈中掙脫的微啞:“有點…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