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台下頓時靜了半秒，隨即爆發出更響的騷動。
孫悟空最先應聲，一個閃身到台邊！
好快！——孫悟空的動作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注意。
而落地時帶起的風，掃得最近的旗袍美女鬢角碎發飄動，那姑娘手按箱沿穩住身形，旗袍前襟因動作繃緊，勾勒出纖細腰線，抬眼望他時睫毛輕顫，竟忘了遞獎品。
“嘿嘿彆慌。”孫悟空撓撓頭，指尖剛要碰到獎品盒，那美女才回過神，臉頰微紅地將刻著“惡果果實”的箱子遞過去，轉身時旗袍開叉掃過腳踝，留下一陣淡香。
骨王踏著沉重步伐上台，玄色長袍拖過地麵，與旗袍美女的絲綢裙擺擦過。
給她頒獎的姑娘垂著眼，手指捏著卷軸邊緣微微用力，旗袍領口珍珠扣隨著呼吸輕晃，直到骨王接過“惡果樹枝”，才敢抬眼瞥了下他的下巴，慌忙屈膝行禮，轉身時後腰的褶皺還沒撫平。
庫洛裡多最後緩步上前，銀灰色長發掃過肩頭。給他頒獎的美女握著“惡果樹枝”，指尖不經意擦過她手背，當即像觸電般縮回，旗袍袖口滑到小臂，露出皓腕上一道淡紅勒痕——原是為了襯身段，束得太緊了。
她垂眸退開時，開叉處的月光白與庫洛裡多的紫袍下擺短暫相疊，又迅速分開。
趙小凡站在台中央看著，見孫悟空已經把盒子打開，骨王正用骨指摩挲卷軸邊緣，庫洛裡多則指尖輕點坐樹枝，查詢裡麵的波動，忽然笑道：“三位的獎品都是海賊位麵最頂尖的戰利品，也算配得上你們的戰績。”
穿旗袍的美女們已退到兩側，月白旗袍在燈光下泛著柔光，有人抬手將鬢邊碎發彆回耳後，腕間玉鐲輕響，恰好蓋過台下幾聲低低的抽氣。
“大家看著都羨慕吧！”
“羨慕！”
“想不想要！”
“想要！”
“好！——我們相信這個願望不會太遠；大家努力做好自己，積極提升自己的實力，群管理的上升空間——隻要你有實力，一直會給大家留著的。”
“好！”
掌聲如雷鳴般響起。趙小凡揮手安撫著，然後轉身，又對著麥克說：“悟空你作為本次任務中擊殺點數最高的成員！就代表其他兩人給大家說說話吧，或者談談經驗什麼的。也好使大家向著變強的方向突破啊。”
“我可是知道！宇宙最強戰士的名稱可不是浪得虛名！”左右兩邊的，骨王和庫洛裡多投來目光。
孫悟空抓了抓後腦勺，氣在指尖轉了個圈，帶起的風讓台側旗袍美女的發絲又飄了飄。他咧開嘴笑，露出兩排白牙：“經驗？其實也沒啥——就是打起來彆想太多，拳頭硬、速度快，照著最狠的家夥揍就完事兒了。”
他掂了掂手裡的“惡果果實”盒子，指節叩得木箱砰砰響：“六萬海賊？看著嚇人，其實一群烏合之眾。”
“我就盯著帶頭的打，把船長、提督全敲暈了，剩下的不就慌了？你們要是遇著這種場麵，彆管旁邊人咋咋呼呼，先掐掉對方的頭，準沒錯。”
台下有人忍不住插言：“可我們沒您這本事啊！”
“那就練！”孫悟空突然提高聲調，金色氣焰在周身一閃而逝，“我當年在界王星，每天扛著四十噸重的鉛塊跑步，打壞的拳靶能堆成山。”
“想變強，就得跟自己較勁兒——彆說海賊，就是比這再厲害十倍的角色，一拳不夠，就再來一拳！”撓頭的動作帶起一陣風：“反正記住嘍，啥計謀都不如自己拳頭硬。你們要是哪天能一拳打穿小行星，彆說海賊，就是神魔來了也得給你讓路！”
話音剛落，台下爆發出更響的喝彩。趙小凡笑著點頭，見孫悟空已經蹦下台找吃的，也請其他兩位走下了台。
轉頭對眾人道：“聽到了？道理就這麼簡單——練，往死裡練。”
“說到練，我就給大家簡單講講悟空所在的世界。”
“悟空還有個本名，叫卡卡羅特，是他出生星球的名字。他的故鄉，名叫貝吉塔星。”說著，他目光掃過主位上那縷若隱若現的魂魄，又道，“在他的世界裡，修行的根基全在肉身——一拳一腳，皆憑血肉之力。”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說‘一拳不夠，就再來一拳’。”
“原來是專精肉身修煉的世界……”
台下頓時響起低低的抽氣聲，好奇的目光齊刷刷黏在孫悟空身上。眾人交頭接耳，暗自揣度：能把肉身練到一拳蕩平五萬海賊的地步，那究竟是個怎樣蠻荒又強橫的世界？
“來，讓我們再一次把掌聲送給悟空！”趙小凡抬手示意，聲音裡帶著毫不掩飾的讚許，“送給這位一拳蕩平五萬海賊、用拳頭硬撼諸天的宇宙最強戰士！”
話音未落，台下已響起山呼海嘯般的掌聲，夾雜著此起彼伏的喝彩。
有人用力拍著巴掌，掌心泛紅也不停歇；武俠位麵的劍客們劍鞘輕叩地麵，發出整齊的脆響；修真者們拂塵揮灑，帶起陣陣靈氣波動——這掌聲裡，有敬佩，有震撼，更有被那句“往死裡練”點燃的熱血。
孫悟空被這陣仗鬨得有些不好意思，抓著後腦勺嘿嘿直笑，懷裡的“惡果果實”盒子隨著動作輕輕晃動。趙小凡望著他，揚聲補充道：“這掌聲，不隻敬他今日的戰績，更敬他那股子一拳不夠就再來一拳的蠻勁——這才是咱們闖諸天該有的樣子！”
掌聲愈發熾烈，連主位上那縷魂魄都似被驚動，微微晃動了一下。
許久之後，掌聲尚未平息，趙小凡抬手虛按，場中漸漸靜了下來。
他望著台下仍難掩激動的眾人，話鋒一轉：“悟空的熱血咱記下了，不過慶功宴嘛，光談拳頭可不夠——總得讓大家填飽肚子，才有力氣琢磨‘往死裡練’不是？”
這話逗得全場笑出聲，先前緊繃的氣氛徹底鬆弛下來。
“到了我們最重要的環節了！”
他轉身看向側台，對候著的侍者揚聲道：“把備好的宴席端上來吧！”
“我們——乾飯！”
“好！！！”
歡聲笑語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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