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瀾溪突然抓住他的袖子,支吾了足有一分鐘最後說了句“床夠大,你睡床吧。”
滄本來想拒絕的,但還是拗不過瀾溪,被硬生生推到了床上。
瀾溪自己先躺下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躺下,羞澀地說:“不忍心讓你睡地上,就當是為了我。”
滄整了整衣服規規矩矩地躺下。樣子呆呆地把瀾溪逗笑了。
“笑什麼?”
“咱倆也有十八年的交情了,你不會以為我要對你圖謀不軌吧?”
“沒,,沒有,我把你當我的親姐姐看待。”
“乾嘛那麼緊張啊?不敢看我?”
“沒有……”滄乖乖的翻了個身,卻不想差點吻上瀾溪,兩人的鼻尖輕觸,瀾溪突然有些出神。
這種心動的感覺隻有一千年前有過,就是遇到帝照的時候。如今麵對滄竟也產生了這種讓人不能自拔的溫柔感,瀾溪心中大亂。愣愣的不知說什麼好。
難道是詛咒真的消失了嗎?瀾溪慌亂中有一絲竊喜,不是對誰,而是因為可以不再受相思之苦。那種煎熬的滋味,沒有經曆過的人永遠也不會懂,它會讓人發狂,脾氣暴躁,不能輕易動用靈氣容易走火入魔。
若是詛咒消失,倒也是一件好事。
“姐姐……”
“嗯?嗯~”
滄身體往前探了一點點,把頭微微一側,正吻在瀾溪柔軟的唇上。
瀾溪隻感覺身體一軟,腦子裡一片空白,隻覺得滄的唇既不熾熱,也沒有冰冷,溫和得剛剛好。
“砰——哢嚓——”客棧單薄的木門被強行破開,五個穿軍裝的人從破爛的門口走了進來。
滄鬆開瀾溪,心裡大怒。
“喂!小子,就你,拿著這錢趕緊滾,這妞我們玩兩天再還給你。”說話的正是白天把守城門的兩個官兵之一,稱另一人為大哥的那個!
那官兵邊吆喝邊扔出一張十兩的銀鈔。
滄不說話,拍了拍瀾溪的肩示意她彆緊張。
“怎麼著,嫌少?”那人又抽出兩張十兩的銀鈔扔在地上。“夠了吧?”語氣裡儘是輕蔑和不屑。
“不夠呢,我要把你們扔到城外去喂狼才夠!”滄人畜無害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猙獰地笑容。
“打殘他!”為首的官兵就是白天被稱為老大的人,這人似乎有些勢力和關係,周圍的四個人都對他畢恭畢敬,聞言抽出棍棒腰刀就朝滄走過來。
瀾溪按捺不住了,從小到大誰敢對她有半點不敬,幾人剛才說的“玩”這個字讓她忍無可忍。
“你們……都要死在這!”瀾溪祭出了滄瀾劍,屋子裡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桌麵和地板上都凝起了一層霜。
“我姐姐發怒了,你看,你們是自己滾出去喂狼呢,還是我把你們剁碎了喂狼呢?”
幾人似乎也練過些功法,驟低的溫度似乎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影響。但上前的四人的臉上明顯有了懼意。
“怕什麼,一小娘們和一小白臉就把你們嚇成這樣,慫包!”為首的官兵抽出砍刀推開了前麵的人,不由分說一刀劈了下去。
“看來我是要動手把你們剁成肉餅了……”滄輕描淡寫地夾住了砍來的大刀。
剛才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全場大概隻有滄和瀾溪知道。
是禦氣術,作用到極致的禦氣術,輪番抽空刀兩側的空氣,讓壓強失調,從而使刀左右輕擺,卸掉刀勁。一次效果固然微弱,但就在剛剛三秒的時間裡,這個簡單的手法重複了一千多遍!
瀾溪還是小看了滄對靈氣的控製能力,不是精湛,而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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