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中間的臨時營地裡,回到營地的副隊長正給做飯的正隊長說著之前看到的情況。
“你是說,一個人騎馬從村子北門出來,然後繼續往北走了?而另外一小群人,有武器裝備,從南門出來,往東南方向走了?”
正用匕首切開一隻今天才套住的鳥的身體,準備晚飯的偵察隊伍隊長的這個士兵,他向身後正彙報情況的副隊長確認道。
“是的,往北的隻有一個人,一匹馬,但是南邊卻有不少於十五人的隊伍。我用遠望鏡確認過了,那些人手上有武器的反光,應該都拿著武器,是一小隊戰士。”
這個士兵隊長咂摸了一下嘴巴,沒有直接發表看法,而是抬手示意其他人說說判斷。
其他本來正淩虐毆打村民的敗軍士兵立即正經起來,紛紛說出自己的猜測:“不一定是下午的那支商隊的人吧?如果隻依靠手拿武器來進行判斷,那些農夫拿個武器,真能當作一個戰士來看待嗎?不行的,我一個就能放翻五六個人。”
“但那些村民都被咱們這些天嚇得跟膽小的鴿子一樣,隻敢縮在村子裡,真以為那個幾米高的圍牆能攔住咱們?要不是隊長不讓我去冒險,我每一個晚上都能摸上去抓回來一兩個守在上麵的村民。”另一個士兵則有不同的看法,他把一柄匕首在手裡丟起,接住,再丟起,再接住,一邊這樣做著危險的動作,一邊說出自己的看法。
“所以我覺得也隻有下午才到的那個商隊,會因為不明白情況,被那些狡猾的農夫給欺騙,以為咱們是一些隨便收了錢就能被趕走的路邊跟狗一樣的盜匪團夥,嗬嗬,隊長,要不要趁著黃昏以及天剛黑的時候,襲擊一次這個隊伍。”
這個士兵的提議立即得到了另外一個士兵的同意:“沒錯,隊長,反正村子裡的村民是個人,那商隊裡的那些跑商的人,也可以當作一個人去洞裡乾活,都一樣嘛。正好,前兩天那個人不小心被咱們玩死了,缺的人還得補上,我看就拿這些人補上算了。”
“對對對,反正好不容易有人從烏龜殼裡出來,咱們可不能放過這個好機會啊!”
這個小隊的隊長看了看其他三名在場的隊員,尤其是隊伍的副隊長,見他也微微點頭,看來是不想放過這個好機會,所以他也順勢同意了。
丟下手裡切了一半的鳥肉,他將臟兮兮的匕首收到自己的腰間匕首鞘裡,拍拍手,大聲說道:“既然大家都同意,這也是一個不錯的機會,那咱們就趕緊準備,爭取彙合還在偵察的那兩個隊員後,截住那支外出的隊伍,哈,儘量多拿下幾個俘虜,也好跟大隊長交差。要知道,除了他安排給咱們的任務數量之外,每多一個人送過去,咱們都能得到一個人的賞錢!”
“哦!好!”
“太好了!”
“不錯,不錯。”
正當這些敗軍士兵們士氣正盛的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興致。
“你們哪裡也去不了了!”
這個聲音極為冷漠,不僅僅是因為此時營地裡中午才被俘虜的村民,兩個人都被這些士兵打的失禁,倒在自己的便溺之中,更是因為他們打算襲擊的對象,正是基爾才收下不久的隊伍。
隊伍組成才沒多久,基爾預想中的訓練還遠未完成,那些從逃難的農夫轉變而來的鮮嫩戰士們,根本就不是這些喪了良心的士兵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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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突然插入的話語一下子就讓這些士兵們緊張起來,他們一齊看向聲音傳出的方向。
而戰鬥經驗最為豐富的偵察隊伍隊長,更是第一時間抽出自己的武器。
可一把劍刃鼓脹著白光的長劍此時被人從聲音響起的地方丟來,直直的瞄準這個隊長,在這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一劍穿胸,並依靠自身的重量與被人投擲的速度,被長劍帶著撞翻一頂帳篷,然後紮在了一棵樹乾上。
長劍獵殺正正好的穿過了這個隊長的心臟位置,哪怕一時之間這個士兵隊長還未死去,他也跟死了沒什麼區彆了。
“隊長!”
“什麼人?”
“有人襲擊,戰鬥!”
剩下的三個士兵反應各不一樣,兩個普通士兵立即扭頭看向他們的隊長,並向其跑去,而他們的副隊長,則戰鬥經驗更為豐富,直接抄起自己放在地上的武器,衝向兵器被丟出來的方向。
這時候,將士兵隊長釘在樹乾上的長劍獵殺,它劍身上準備已久的白光愈發鼓脹,即將釋放出足以將人致盲的白光神力。
這個士兵隊長見多識廣,一看這東西的情況就知道不好,他急忙隻能從喉嚨裡提醒道:“閉眼!!!”
但他話說晚了,其他士兵聽到後腦子還得反應一下,才能知道他是個什麼意思,但這時候一股劇烈的白光已經擴散出來了。
唰——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地上被毆打的隻能躺倒在自己失禁後屎尿中的兩個村民,都被驟然釋放的太陽神神力給致盲了。
他們就像是大夏天晴朗的天氣裡,用肉眼直視太陽一樣,如此自不量力的結果就是,所有人都看不到任何東西了。
伴隨致盲而來的還有雙眼的痛覺,眼前鋪天蓋地的白色,一下子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驚恐之中。
“我,我看不到了!”
“是神明嗎?不要懲罰我!我都是被逼的!我從沒有真心做過壞事啊!祈求您的原諒!”
“該死!!膽子跟草鼠一樣小的家夥,出來!”
而被一劍穿心,又被如此近距離太陽神神力致盲攻擊的士兵隊長,此時卻直接死掉了,他的胸口冒出了一陣青煙,胸口的胸毛被像是燒焦了一樣焦黑了一大片,發出難聞的臭味。
而從他胸口穿心流出的鮮血,也被神力近距離照射的乾燥,結塊,牢牢的黏在這個士兵隊長的胸口甲片上。
對的,這個士兵隊長穿著一身甲片更多的衣服裝備,但在被基爾用力投擲而出的長劍獵殺的攻擊下,並沒有什麼區彆。
因為基爾自己打造的金屬盔甲,都無法擋住他自己投擲出來的這一擊啊。
更不要說隻是依靠金屬甲片堆疊起來作為防護的甲片防護裝備了。
基爾此時施施然的從不遠處的樹林遮掩的地方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地上卷曲著身體縮成一團的兩個村民,確認他們沒有生命危險後,這才看向其他敗軍士兵。
士兵們的隊長已經被他殺了,而兩個當時扭頭看向他們隊長,直視釋放白光的長劍獵殺而倒黴的士兵,此時正抱著自己的雙眼,在地上痛苦的扭曲哀嚎呢。
唯有一個士兵,就是那個副隊長,因為一直手持武器看向基爾的方向,背朝長劍獵殺,雖然還是被太陽神神力不講道理的範圍性致盲了,但他的程度最低,此時雖然也渾身發抖,但依然維持了戰鬥姿態。
“這個,這個攻擊。”
這個副隊長牙齒打著顫,長劍劍尖因為手臂的抖動而不斷搖擺著,驚恐的說道:“你不,不是什麼商隊護衛,你是,是一個騎士!”
基爾大步靠近,嘴裡說道:“沒錯,我是一個騎士。”
沒想到這個戰鬥反應還不錯的士兵副隊長,一改之前的樣子,手中的長劍丟在一旁,隨後直接跪在了地上,他顫抖著向基爾說話的方向喊道:“騎士大人,請您饒我一命啊!請您饒恕我!”
基爾挑挑眉毛,怎麼可能,他不會饒恕這些人的,但倒是可以借此問出些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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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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