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在行省北邊的一個男爵領地生活居住的。大人,我來自一個很小的村子,不,甚至稱不上村子,隻是一個聚居點而已。”這個士兵低著頭,慢慢的說出了一些話。
但基爾還是不滿意,他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你還在跟我繞圈子,你是個聰明人,這從你隊伍其他人都死了,就你一個人活著看出來。因為你聰明,不蠢,所以你應該明白我想知道什麼。”
這個士兵臉上露出一些討好的笑容:“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您想知道什麼,您問我問題,我就回答您的問題。”
“你瞧,你還在跟我繞圈子,這不是一個聰明人應該做的事情。”
基爾踱著步,在房間內左右走動:“你或許想明白了,現在我手上就你一個人,能得到情報消息的來源就你一人,所以,你是有些覺得,我不能把你怎麼樣?生怕丟失了最後一個消息來源是吧?”
“沒,沒有這個想法,大人。”士兵趕緊低下頭,嘴裡委屈的說道。其實他就是這麼想的,現在就隻有他一個人能給這個年輕騎士提供他們戰敗軍隊隊伍的情報消息了,他隻要不開口,對方就問不出什麼實質性的內容。
因此,或許可以用這些情報消息來為自己的自由爭取一下。
但他想多了,基爾可不是一個心軟的人,他從去年到現在,光是親手所殺的人,數量多到他自己都已經記不住了。
所以此刻基爾笑了笑,彎下腰,笑著拍了拍這個士兵的臉頰,嘴裡說道:“在我做些什麼之前,你還有最後一個機會,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你來自哪裡?隊伍在戰敗前帶領你們的貴族或者騎士是誰?現在那些被抓的長麥村村民在哪裡?你們這些天捉走的藍色蜻蜓村村民又在哪裡?現如今你們隊伍的首領是誰?你們未來又要做些什麼?”
“一個一個的回答我,這是你僅剩的一個機會了。如果你不好好回答的話,或者滿是謊話,那我隻能使些手段在你身上了。這些手段如果造成了你身體和生命的損傷,那我也隻能表示遺憾,無法完成你投降時保證你生命的要求了。”
基爾說了這麼多,就是給對方一個機會,但顯然,這個士兵並沒有意識到這點,嘴裡依然在繞圈,想跟基爾討價還價。
“大人,騎士大人,您問的問題我都知道,至少大半都知道,但我也怕啊,我害怕我自己這邊說出來了您想知道的東西,可您之後轉變了態度,不能按照您說的那樣保護我,那我該怎麼辦?”
基爾笑了笑:“是啊,那你該怎麼辦?嗬嗬,你或許不明白,我完全可以先給你用刑,然後再問,先問,已經是在給你機會了。但是你似乎並不想抓住這個機會?”
士兵暗道糟糕,可基爾臉色一下子就嚴肅起來,他走出這間屋子,將這個士兵一個人撂在了這裡。
手腳都被綁著,這個士兵無法動彈,他隻能看著屋子唯一進出的木門,想象著,那個騎士會用什麼方法來給他用刑。
被用刑這個士兵其實也做好了心裡準備,不可能不被用刑的,他們之前捉住人,也是先毆打一頓,讓被捉住的人意識到情況後,才開始問話。
所以這種情況落在了自己身上,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並且,如果他抗住了用刑,那麼自己是不是就能更好的用自己不怕用刑的條件,來給這個年輕騎士講條件了?
他心中暗自得意,但他的得意沒有維持多久。
基爾很快就提著一桶水走了進來。
“大人,您想給我用水刑是吧?嘿嘿,您請便。”
這個士兵笑了一聲,基爾也樂了,沒見過被人用刑,還能笑出來的。
“是水刑,但也沒那麼複雜。”基爾說完,就將水桶咚的一聲放在地上,這個水桶不小,打滿了水,一些小一些的孩子都能在裡麵洗澡來著。
基爾隨後一把捉住這個士兵的腳踝,微微發力,就把這個士兵整個倒提在了手裡。
這一下,這個士兵傻了,水刑不是反複給臉上澆水,讓人呼吸不上,體驗不斷窒息的感覺嗎?
但把他倒提著這是怎麼回事?
基爾也不多話,看準高度後,直接提著這人的雙腳將其整個頭,還有部分肩膀都浸在水桶中。
這個士兵一動不動,顯然在閉氣,但基爾也不氣惱,就這麼不說話,輕巧的提著對方,讓對方閉氣。
哼,閉氣,如果你沒有水中呼吸的能力,你再能閉氣又有什麼用處呢?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這個士兵顯然因為身體強壯,深呼吸一口氣後,非常能閉氣。
但時間不斷流逝,時間過去兩分半之後,這個士兵的身體開始微微擺動,被捆在身後的手臂也手指不斷握拳,鬆開,握拳,鬆開。
時間到達三分鐘的時候時,水桶中開始有氣泡不斷湧起,這個士兵的身體不斷的扭動起來,不僅身體在扭動,他浸在水桶中的頭顱和脖頸也在使勁掙紮。
可基爾還是沒有鬆手,依舊倒提著對方,讓對方整個人頭顱浸在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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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半左右,這個士兵不掙紮了,身體一抽一抽的,顯然完蛋了。
基爾這時候才將人提起來查看,但一眼看過去,這個士兵的胸膛已經沒有了呼吸,臉色發紫,雙眼凸出,嘴巴大張。張開的嘴巴與鼻子裡還不斷有水往外流淌著。
“哦,淹死了?”基爾淡淡的感歎了一句,隨後將已經淹死的士兵放在身邊地上,隨後打開身後的房間木門,讓早已等候在門外的兩位農神教士讓了進來。
“基爾,人都淹死了!”巴塔爾教士怪叫一聲。
但瑞德卡斯老教士卻不慌不忙,他走上前用手在一動不動的士兵胸口摸了一下:“還有微弱的心跳,當然了,放著不動的話,很快就死了。小洛薩,看好了,有時候治療能力也可以用在這些地方。”
瑞德卡斯教士默念幾句祈禱話語,右手握拳高舉,然後用力的往士兵胸口砸了一下。
咚!
青色的神力從拳頭上綻放,刺激了一下士兵胸膛內的器官。
噗!士兵猛地吐出一口水,胸膛重新呼吸了起來。
而隨著他的呼吸,凸出又無神的雙眼逐漸恢複了神采。
基爾趕緊推著兩個教士走出房間,在對方意識回歸之前,使得房間隻有他一個人。
地上到處都是水,自然也有教士們進來後留下的腳印,但這些地方不用在意,這個被用刑的士兵,他之後不會有多餘的注意力和思考能力去留意地上的腳印了。
基爾看著地上躺著的士兵漸漸恢複過來,他冷笑一聲,雙手再抓住對方的腳踝,將其倒提了起來。
“不,不要!騎士大人!騎士大人!您問我什麼我都說!我全說啊!”
這個士兵大聲叫喊起來,可基爾隻是聳聳肩:“可我現在對給人用刑感到很好奇啊。我想知道,像你這樣一個健壯的士兵,究竟能撐過幾輪水刑才徹底死掉?”
“大人!您不是想知道那些問題嗎?我現在就說!我……”
話還沒說完,這個士兵就被基爾又一次把頭頸都浸入了水桶之中。
水桶裡咕嚕咕嚕冒泡,這個士兵也整個人極為激烈的掙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