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威爾此時竟然笑了出來,因為他也為自己這一手精妙的破局方法而感到興奮。緊繃的身體似乎也因此輕鬆了許多,快速揮出兩劍,再次撥開了使劍敵人的進攻。
“我是你們的話,就該丟下同伴趕緊逃命。”
嘲諷一句,威爾再避開敵人的斧子,腳步輕巧連點後退,利用房間裡的各種物資箱子,木桌,臭烘烘的睡床,這些東西來跟兩個敵人進行遊走對抗。
撲倒在地的那個士兵剛一爬起來,也來不及去撿自己掉落的武器,伸手就想關門,但一把長刀迅猛直刺,從他的手腕刺入,破壞了他一隻手的全部手筋,血管。
原來是使用長刀的那個戰士因為武器裝備輕巧,先奧尼一步趕了過來。
長刀直刺挑斷敵人手腕後,這個戰士順勢扭轉長刀,斬向敗軍士兵的脖頸。
但這個敵人另一隻手卻抬起,擋在了長刀的揮舞路徑上。敵人的手臂小臂上有金屬甲片的護甲保護,長刀不是重劈的話,破壞不了敵人的甲片護甲。
兩者之間就這樣僵持住了。
長刀戰士雙手握住刀柄,發力推動長刀往敵人的脖頸上靠近。而這個敗軍士兵也咬牙發力,用兩個小臂上的護甲做支撐,硬頂住敵人的進逼。
同時這個士兵還伸腿想要鉤住木門的邊緣,關上這個進出的木門。
“跟他費什麼勁兒!進去吧你!”
奧尼大步趕來,舉盾就是一個合身撞擊,直接如蠻牛一樣撞在敵人士兵身體上,兩人一起衝入了大門崗哨之內。
長刀戰士在奧尼趕來衝撞的瞬間收力後退一步,等奧尼撞著人衝進去後,他也深吸一口氣,閃身衝了進去。
這一下,房間裡就是三對三了。
“你們怎麼才來!”
一看支援來了,威爾大聲抱怨一句。
他雖然嘴上抱怨,但實際上兩個敵人並不能對他產生致命的威脅,左支右擋,腳步移動,借著房間內的樓梯,木桌,箱子等物,威爾還能堅持好一會兒呢。
“你不如問問自己,為什麼總是衝那麼快!”
奧尼用盾牌壓住身下的這個敗軍士兵,憑借身高體重完全壓製住了敵人。他也不用其他手段,直接用自己長劍的劍柄末端,當作榔頭狠砸敵人士兵的麵門。
砰砰砰,砰砰砰,他一邊砸,一邊還有空回答威爾的抱怨。
被壓製的士兵還想推開身上的敵人,但被狠砸了幾下後,手上就沒了力氣,又是幾下之後,這個士兵的臉都凹了進去。
上顎的門牙犬齒連帶著嘴唇全都砸斷,鼻子臉頰也向著頭部整個凹陷了進去,甚至鼻梁臉帶雙眼,都被砸碎陷了進去。
鼻涕血液齊飛,碎骨與斷牙四濺。
這就看出,敗軍士兵的頭盔沒有護臉與麵甲,跟人近身纏鬥的時候有多不足了吧。不說彆的,照著鼻子來上一拳重的,都能讓戴著這種頭盔的士兵失去戰鬥力好一陣。
長刀戰士看奧尼這邊沒有問題,一個人能壓製一個敵人,便跳過奧尼,揮刀直取跟威爾纏鬥的兩個敵人。
他可以向左,從背後偷襲使劍的一個敗軍士兵。也可以向右,揮刀攔下準備揮斧橫斬限製威爾躲避空間的使用斧子的敵人。
考慮他這邊還沒有一個完全歸他打敗的敵人士兵,這個長刀戰士果斷的選擇了左邊的這個敵人。
他人向前疾衝,雙手蓄力就是一個斜劈。直取這個背對他的敗軍士兵的脖頸。
這個敗軍士兵到死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明明還在跟敵人交戰呢,怎麼突然視線就變斜了?
怎麼視線就一直往地上快速靠近?
怎麼雙眼發黑,無法思考呢?
噗呲呲呲——
斷裂的脖頸處,鮮血向上噴濺,像是一個血液的噴泉。由戰鬥中激烈跳動的心臟泵出的血液,直噴向天,將房子的天花板還有周圍的好幾個人都噴的滿身是血。
“我的衣服!!!”
威爾一臉悲憤的看著自己一身乾淨整潔的衣物被這避不開的鮮血汙染,怒視出刀解圍的同伴。
但長刀戰士根本沒管這點小問題,吐出一口氣就追向僅剩的一個敵人。
這個也被噴了一身血的用伐木斧的敗軍士兵,此時臉色大變,無心戰鬥直接掉頭就跑。他朝著自己來時的木門衝去,動作太快太果斷,讓威爾和長刀戰士都來不及阻攔一下。
“追!”
長刀戰士拔腿就追,但威爾卻踢了一腳還在噴血的無頭士兵屍體,將屍體踹倒,並未著急追上去,而是將一旁桌子上的裝水水壺拿起來,拔開壺塞就將裡麵的清水往身上倒去。
還好他為了此次戰鬥沒穿自己原來的一身精貴衣物,而是從繳獲的物資裡挑了一件靈活的皮衣穿了出來戰鬥。此時清水一衝,剛剛濺到身上的鮮血就很快被衝下來了。
但他頭臉上飛濺到的血滴卻沒辦法,威爾也不敢用手去抹,生怕將這些血滴在臉上給抹勻了。
手拿雙手伐木斧的敗軍士兵頭也不回的沿著木製圍牆內側的通道跑去,他不管不顧,一心向著前方射箭的同伴喊道:“敵人實力很強!小心一點!”
但沒想到,前方朝這邊射箭的同伴卻對他反而喊道:“小心!”
小心?
小心什麼?
還在逃竄的這個敗軍士兵根本沒有注意身旁崗哨位置並非空無一物,而是有著一個來襲敵人躲在這裡。
他腿一疼,整個人就直接撲倒在地。
幾下翻滾,這個敗軍士兵直接從可供兩人並肩行走的圍牆走道給摔了下去。
咚!
“哎呦!怎麼回事?”
還沒等他爬起來,檢查自己左腿到底怎麼了時,一個黑影跟著從他頭上跳了下來。
那是一個雙手握持單手斧的人,雙眼圓睜,嘴巴大張,怒吼著用斧子朝他空中蓄力重劈下來。
這便是這個敵人最後看到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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