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之後俘虜了大部分村民後,奸淫了不少女性村民。
人的複雜性,可見一斑。
簡單收拾妥當後,中年士兵這才帶著六個凶悍的士兵走出教堂大門,直奔教堂正南方向的糧庫。
而教堂裡名叫巴托的士兵,則在從內關上教堂大門後,就隨便找了個長條椅子,往那裡一躺就睡了。根本不管這時候正在進行緊張的戰鬥,以及他們這些士兵會不會死的問題。
基爾這邊,他騎著馬直奔村子北麵的敵人據點。
離著老遠他就看到了好些有氣無力的敗軍士兵正集結在農家院子裡,一些想要討好他們的家犬,則被心中煩悶的敗軍士兵兩腳踢走,嚶嚶著縮回了狗舍之中。
戰馬四蹄的馬蹄鐵跑在村內的土路上,發出響亮的轟隆隆的聲音,那些敗軍士兵很快就注意到來者是向他們這邊過來的。
“不是我們的人!都注意躲避,來了一個騎兵!見鬼,哪裡來的騎兵?”少有的昨晚睡著了,沒吃廚子做的食物的士兵,此時中氣十足的高聲給其他同伴進行提醒。
但說是讓大夥兒躲避,可這些敗軍士兵渾身都因為腹瀉嘔吐而沒有力氣,能穿上他們自己的士兵護甲,就已經將大部分的力氣給耗儘啦。
還有一些被吃出幻覺的敗軍士兵,此時也是被同伴攙扶在椅子上坐著,根本無法應對周圍突發反應的能力。一個個嘴裡說著胡話,還在跟周圍的空氣問好,對話呢。
基爾快速接近,揮舞著長槍撥開朝他射來的一支支箭矢,部分箭矢打在舔血草的護甲上,要麼就鑽進去一個箭頭掛著整根箭矢,要麼就被彈開,傷不到戰馬一丁點。
偶爾也有箭矢沒被基爾揮舞的長槍打開,命中他的身上,也被他身上的盔甲給完美擋住了。
沿著街道靠近這些士兵後,部分手持弓箭反擊的敗軍士兵下意識的進行躲避,他們要麼趴下,要麼躲在院子的籬笆之後,以為基爾看不到。
其實騎在馬背上後,騎馬人的視野要遠比站在地上好太多了,就跟上一世教室中的老師,僅僅在講台上就能清晰的看到整個教室裡所有學生的一舉一動一樣。
所以那些以為簡單躲起來的敗軍士兵,真以為基爾看不到他們?
基爾用長槍的戳刺回答了他們。
“啊!”一個敗軍士兵被基爾路過時刺出一槍,直接穿透籬笆,又穿透了這人的胸口,直接拖掛著這個士兵,將其挑飛砸在前方一個逃跑士兵的背後。
而麵對趴下躲避的敵人士兵,基爾左手拉動韁繩,小心的調整戰馬的移動方向,故意讓舔血草從敵人的背上踐踏過去。
這個倒黴的敵人士兵連哀嚎都發不出來,直接就口鼻噴血,被戰馬踩塌陷胸膛,直接死掉了。
有一個敵人敗軍士兵似乎昨晚沒吃有毒的食物,此時正活蹦亂跳的衝進一旁的房子裡,隨後從窗戶向外射箭。
基爾任由對方射擊,他自己也收起長槍,拿出繳獲的士兵弓,反手還擊就是一箭。
兩者結果完全不同。這個敗軍士兵射擊的目標是移動中的基爾,而且連人帶戰馬都披掛著厚重的護甲,不說躲避,光是站著讓這個士兵隨意射擊,這個士兵想要傷到基爾,除非好運的射中人和馬的眼睛部位。
但這何其難啊。
而基爾這邊,敵人躲在房子的木窗後,位置固定,雖然身上穿著士兵護甲,但對方的護甲麵部與頸部沒有防護,此時正好向外射箭的時候將這兩個沒有防護的地方都暴露了出來。
那基爾就不客氣了,反手一箭,直接命中敗軍士兵的喉嚨,讓這個敗軍士兵抓著自己喉嚨的箭矢就倒在了木窗後麵,倒地掙紮去了。
“哈!我就知道。”基爾興奮的叫嚷一聲,收起弓箭,重新拿出長槍,在街道的儘頭減速掉頭,隨後又衝了過來。
這一次敵人士兵四散而逃,要麼鑽進院子,要麼溜進了周圍的隨便哪個房子。但大多數還是逃回了他們占據的那個村民家大房子。
基爾在街道上又撞翻一個慌不擇路的敗軍士兵,反身用長槍將其挑飛後,一把跳下馬來。他拍拍舔血草的屁股,讓其自行在村子裡轉悠,等候他的召喚。
隨後基爾拔出長劍,踹開敵人據點院子的一節籬笆,揮劍殺向了此時還滯留在院子裡的敗軍士兵。
這兩個敗軍士兵昨晚吃了帶毒的食物,產生了嚴重的幻覺,這時候人都並未清醒,還對著旁邊的空氣說話呢。
基爾並不可憐這些敵人,上去就是一劍直刺,戳爛了一個敵人的臉和腦袋。隨後又對著旁邊另一個敵人橫斬了一劍,砍斷了這個敵人的頭顱。
“不!阿瓦!你這個混蛋!!!”房子裡傳來一聲怒吼,一個頗為虛弱,但身材高大的士兵手抓一把木椅就衝了出來。
“還我兄弟的命!!”這人將木椅子狠狠的朝著基爾丟來,但基爾隻是輕輕朝著旁邊一小跳,就避開了對方的投擲物。
歪了歪頭,基爾看著這人丟個椅子都累的氣喘籲籲,非常滿意自己昨天的下毒行動。之後攻打敵人占據的礦洞的時候,還可以將這招再用一次。
這些毒蘑菇粉末對敵人的削弱肉眼可見,這人應該是一個有些本事的敵人士兵,但腹瀉了半晚上後,鐵打的漢子也變為了軟麵條,這時候連自己的武器都拿不起來。
也不跟這人多話,基爾壓低身形向前疾衝,錯過對方時,長劍獵殺削斷了對方的脖子血肉,隨後基爾衝向據點大門,直衝而進。
但一進去基爾就後悔了,因為房子裡太臭了!
滿屋子都是糞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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