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周一的早上,文濤剛到辦公室,隨手放到桌子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看了一眼號碼,不禁眉頭一皺。
梁紅?
自從文濤到了遼安以來,兩人就再也沒有聯係過。
而且自己“好像”還失身於這位紅姐…
“喂,紅姐。”
聽到了文濤的這一聲紅姐,梁紅那忐忑的心情才舒服了許多,看來,雖然文濤當了大官,也沒把她這個紅姐忘了。
“文書記,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是來找您幫忙來了”
雖然文濤叫了一聲紅姐,但梁紅心裡可不敢托大,尤其是這一次她是出於私事想找文濤幫幫忙…
聽到梁紅的一聲“文書記”,文濤當即眉頭一皺,開玩笑似的說道:“紅姐什麼時候這麼見外了?以前那個豪情奔放的紅姐哪去了?”
梁紅聽了文濤的話這番話才意識到是自己生疏了,連忙開口說道:“文老弟……”
倆人聊了好一會,文濤才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泉城市新來了一位副書記看上了我們的梁紅書記!
梁紅雖已過不惑之年,四十出頭的她卻依舊風姿綽約、韻味十足。
那曼妙的身材和優雅的氣質仿佛被她牢牢掌控於股掌之間,就連一向自視甚高的文濤,在與她初次相見時,竟也險些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然而,關於最終文濤是否真的被這位迷人的紅姐所征服,卻是個未解之謎,隻因那晚他們都喝得酩酊大醉,後續之事也就無從知曉了。
泉城市新上任的市委副書記曹政偉,肩負著聯係梁紅所在市中區的重任。自初見梁紅那一刻起,他的心便如小鹿亂撞,對其一見鐘情。自此之後,曹政偉便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攻勢,可謂是死纏爛打。
他充分利用職務之便,以工作事宜為由頭,頻繁邀請梁紅出席各類飯局、ktv聚會等活動。不僅如此,他還多次向梁紅暗示,希望能讓她成為自己的地下情人。
麵對這般露骨的暗示,梁紅始終保持清醒與理智,一次次委婉地予以回絕。
眼見暗示無果,曹政偉的耐心逐漸消磨殆儘,於是,他開始使出耍無賴的卑劣手段。
而梁紅恰好私交頗深的男性好友,名叫張家勝,在泉城市經營著一家食品企業。
毫無疑問,張家勝成了曹政偉的眼中釘、肉中刺。
我得不到的女人,難道你還妄想能夠擁有?
其實是曹政偉自己誤會了,梁紅跟他也就隻是好朋友而已!
曹政偉先是聯係各個執法部門開展了一次聯合執法行動,彆的單位沒去,就隻檢查了這一家單位,將梁紅的好友折騰的不輕。
隨後又不知道從哪的來的消息,居然挖出了張家勝多年前一樁打架鬥毆的案子,直接把人給抓了起來,梁紅在泉城求爺爺告奶奶才將人保釋了出來。
雖然梁紅已經找曹政偉說道了好多次,張家勝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但在曹政偉看來,你解釋就是掩飾,越掩飾,就越說明有問題!
迫不得已,梁紅找了已經退到二線的以前的老領導,想幫忙說道說道,沒想到老領導親自登門,都被曹政偉趕出了出來,一點麵子都沒留!
梁紅想儘了自己全部的人脈,才想到了文濤這裡,雖然不清楚文濤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當過省長秘書的人總能幫忙說句話吧?
而且在打電話之前梁紅還是非常擔心的,畢竟人走茶涼,人家都這麼久不在漢東了,誰還認識你梁紅是誰?
但文濤一句話就打消了梁紅所有的顧慮!
”紅姐,這件事情交給我了!這兩天你好好休息,給我給你回話!”
聽了文濤的答複,梁紅瞬間感覺安心了不少,看來文濤還是曾經的那個文濤老弟!
掛斷了電話,文濤不禁想象到自己剛與梁紅相識的時候,那時候他還在省委組織部,迫切的想要接觸到這位區委書記,以解決李金鵬家公司的麻煩。
沒想到幾年時間過去,兩人的角色已經轉換了過來,紅姐居然要轉過頭來找自己辦事了。
梁紅的事情也並不是什麼大事,隻要給曹政偉傳個話就行,泉城市市長石洪文就再合適不過了。
當然官越大越好,但是這件事還不至於麻煩清良省長。
但,扯個虎皮當大旗總可以吧?
石洪文和自己都當過清良省長的秘書,加傳聖旨給曹政偉,曹政偉也不敢胡說八道吧?
光憑石洪文一個市長的身份,恐怕還真壓不住他這個泉城三把手。
漢東省泉城市某私人會所內。
張家勝正微笑著看向對麵的梁紅,眼中滿是感激之情,緩聲道:“梁紅,這次可真是多虧了你出手相助,若不是有你的幫忙,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放出來。來,我敬你一杯!”
說罷,他輕輕地將酒杯向前一送,與梁紅手中的杯子輕輕一碰,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張家勝毫不猶豫地仰起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
隨後,他意猶未儘地舔了舔嘴唇,還不忘對著梁紅瀟灑地揚了揚手,仿佛在向她展示自己豪邁的一麵。
梁紅的內心卻充滿了愧疚。畢竟這件事情歸根結底還是因她而起,索性也學著張家勝的樣子,仰頭一口氣將滿滿的一杯紅酒灌入喉中。
對於梁紅來說,她的酒量向來不錯,就算是喝下半箱這樣的紅酒恐怕也不在話下。可是,奇怪的事情就在這一刻發生了。
僅僅隻是一杯紅酒下肚,梁紅突然感覺到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不清,甚至出現了重重疊疊的幻影。
她努力想要穩住身形,但身體卻不聽使喚般地搖晃起來。最終,她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倒在了旁邊的卡座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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