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幺幺像是沒發現小少爺哭了這一事實,繼續給人拍背順氣,“少爺,你放輕鬆,彆太激動了。”
由於她是全宗裡最小的,又是好奇心最重的,喜歡問師姐們各種問題,當然師姐們也喜歡教她各種東西,和她分享各種趣事。
師父說過,世間男子都愛矜持的女子,隻是她們合歡宗的女子也想矜持,可就是做不來。
所以師父總時不時對著她們露出愁容,擔心她們找不到滿意的雙修道侶,後來師姐們陸陸續續找到心儀的師姐夫,師父臉上愁容才慢慢消失。
想到這,白幺幺問,“少爺,難道你也喜歡矜持點的女人。”
問完,沒給小少爺回答的機會,她故作凶狠道:“你已經被我定下來了,而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可能矜持的,所以少爺你沒得選擇的。”
安子皓目光如泛著冷光的利刃看向白幺幺,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我不喜歡矜持。”
車禍發生前,他沒喜歡過誰,他也不會在那個人沒出現前,就先給自己設個理想型,然後有意識或無意識的按照這個理想型去找。
人生本來就無趣,這般不是更無趣了。
白幺幺滿意了,她問“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安子皓沒回答,反問道:“那你想要我喜歡什麼樣的?”
“當然是我這樣的。”
白幺幺覺得小少爺喜歡說廢話,這種問題根本不需要問好不。
“我不喜歡你這樣的,至少成這副樣子前,你就是脫光了半夜爬我床,我不僅會直接把你丟出去,還會給你點懲罰。”
小少爺眸光沉沉的說:“至於什麼懲罰,就看我當時的被惡心程度,有可能輕輕帶過,也可能讓你生不如死。”
白幺幺是懂換位思考的,如果有個異性脫光想爬她床,嗯哼,她一定會先捏爆他胯下那幾兩肉,這個是十一師姐教她的,男子最在乎胯下那幾兩肉了。
拍了拍小少爺肩膀,白幺幺覺得自己更喜歡小少爺了,很對她的味,“少爺,沒錯,遇到這種事,你就該這麼處理。”
安子皓:“……”
不是,他們是在討論遇到這種事的處理方法嗎?他話中的關鍵不應該是假設那個脫光爬床的人是她白幺幺嗎?
小少爺有點被整不會了,之前籠罩的各種情緒不知不覺的泄得無影無蹤。
“白幺幺!”
小少爺咬著牙,聲音都拔高了幾分。
“嗯?”
白幺幺撲閃了下大眼睛,眼裡滿是不解,不解小少爺怎麼又生氣了。
太乾淨了,安子皓第一次生出想要擁有一樣東西欲望,他想要這雙眼睛。
並不是這雙眼睛乾淨得不染世俗欲望,而是很簡單,很好懂,裡麵的欲望也很直白純粹,而那欲望是對他的,僅僅是對他這個人的。
心中的野獸被釋放,原始欲望在肆虐,安子皓微啞著聲問:“真想和我做?”
十八歲的年紀,未嘗過情愛,在他們這個圈子,算是鳳毛麟角的存在了。
這個圈子,不要說男的,有些女的十幾歲就玩得很瘋了。前段時間黃家才花重金壓下了自家二小姐在學校的不雅視頻風波,那二小姐就玩得很瘋。
圈子的人從小見識多,人也比較早熟,隻要不是玩得太多,家長們一般放任性格養成。
畢竟他們努力奮鬥出的這份家業,並不是讓自己後代繼續活得畏畏縮縮的,他們的後代的確比普通人有更大的試錯空間。
“做什麼?”
白幺幺歪了歪腦袋,一時跟不上小少爺的思維。
安子皓:“……做你愛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