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下了下時間,四點多。
他就這樣在床上坐到五點多,沒人知道這將近一個小時,他是放空思緒,還是在想什麼。
五點多,他像往常一般,起床洗漱,然後晨跑鍛煉身體。
因四個人的關係,讓學校將人給安排在一個班級,不然按照辰東和張澤凱的成績走正常程序是進不了這個班的。
霍毅和張澤凱同桌,辰東和李明義同桌,他們坐在霍毅的前桌。
這時李明義回到教室,他早讀課的時候被班主任叫去談事情。
他並不知道兄弟幾個剛剛的小插曲,視線像是不經意的掃過靠近講台第二排的一個空座位。
李明義看著霍毅說,“白承繼是定好明天出院吧,剛好明天周六,我們幾個一起過去,我剛好代表下班級。”
班上同學出那麼大的事,學校領導和班主任當天去過一次醫院,後麵就沒去了。
李明義是班長,班主任知道白承繼受傷的內情,也知道霍毅他們每天都有去醫院,李明義更是每天上課做好筆記帶過去。
他便沒再組織學生去醫院看望,不過聽說自己這個學生差不多要出院了,這不一早上喊來李明義一起討論白承繼同學出院那天,要不再組織去趟醫院的事。
除了昨天,他們每天下午都去醫院打卡,出院那天又怎麼可能缺席。
隻不過多了班主任和其他幾個同學,李明義想想心中就多了些許抗拒。
彆看他成績好,是班長,平時對誰都春風和煦的模樣,其實那不過是他的偽裝罷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能和霍毅三人成為兄弟,內裡必然是一樣的。
表象不過是一個人在某個環境和群體中,特意展示出來的。
作為老師最喜歡的得意門生,李明義稍微一忽悠,最後拍板下來,就是他和霍毅他們四人代表班級去下醫院就行。
李明義這麼一提,霍毅想起小孩膝蓋上的那片恐怖青紫,昨晚冷敷了,今天過去還要給熱敷下。
遲遲沒得到回應,李明義伸手在霍毅麵前晃了晃。
“哥,在想什麼?”
霍毅抬眸給了他一個眼神,“嗯,明天出院,早上來我家集合。”
辰東是個愛湊熱鬨的性子,這熱鬨還是自己有份的,他忙又轉過頭來,語氣都帶著點興奮,不知道還以為是去接親,而不是去醫院接病人出院。
“那我們是不是要準備束花慶祝出院,哥,你覺得要送什麼花?康乃馨,百合,向日葵還是扶郎花,也不知道那小子喜歡什麼花?”
他用手肘碰了碰霍毅橫在桌上的小臂,“哥,你說要是咱們明天都沒去醫院,白承繼那小子沒見到我們,會不會很失落,甚至委屈的偷偷躲起來抹眼淚。”
在這件事發生前,辰東對白承繼的印象,可以說是四人中最差的,甚至將不喜表現在明麵上,還會時不時催促著霍毅趕緊將人趕走。
沒辦法,辰東是他們四人中,最先知道白承繼是個愛哭的,像他這樣的爺們,哪裡瞧得上怯懦愛哭的男孩子。
原主愛哭這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實,可是她一直都是晚上躲在被窩裡悄悄的哭。
為數不多的幾次,在學校裡受了委屈,身體漸漸發育,胸部時不時的脹痛,各種負麵情緒被無限放大,她實在沒忍住,偷偷跑去學校天台大哭發泄。
就是那麼的巧,每次辰東都在天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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