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凱維持著姿勢等人先開口,可是幾秒鐘過去了,對方也沒開口的意思,他這才垂眸去看對方的臉。
這眼神?這表情?
恬恬明明說這女人偷偷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被她上門威脅警告了好幾次,都沒讓人放棄對他的喜歡。
現在他親自找上門來,先不管他來的目的是什麼,女人見到他不應該是這副神情的?
而是應該隱忍克製著愛意,看他的眼神拉絲,甚至欣喜若狂到語無倫次。
有點不對勁。
曾明凱不是愣頭青,他一時在女人眼中並沒有看到半絲對他的愛意,有的全是冷漠與嫌惡。
曾明凱了解陳雅恬的,隻要他想知道的,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的,不會對他說謊,當然他對自己的魅力也相當自信。
被學校的宿管喜歡上,這不是很正常,不值得什麼大驚小怪的。
那現在這是?
曾明凱略微一琢磨,很快便找到答案。
女人這是在和他鬨脾氣了!
被恬恬當眾那樣鬨,還是當著他的麵,現在又見他來了,便使起性子來。
女人麼,都是這樣子的。
曾明凱自動將女人眼中的冷漠解讀成是對他的,是女人聽了恬恬話,氣上了他,要和他劃清界限,收回對他的愛的決心。
而女人眼中的嫌惡,很好想的,怎麼可能是對他,應該是對恬恬的。
這脾氣有點作啊!
曾明凱暗暗在心裡搖頭,等把人徹底拿下後,他必須要好好把人調教一番。
女人麼,偶爾使點小性子可以,但次數多了,沒哪個男人不嫌煩的。
對於女人,特彆是還沒到手的,曾明凱是能屈能伸,也樂意下功夫的。
他調整臉上表情,摸了摸後腦勺,一副羞澀靦腆的樣子。
“那個,我稱呼你白姐吧!”
曾明凱說話時一直注意著女人的神情,見人依舊無動於衷,心裡早就不知罵了好幾句“賤人”,麵上卻不顯。
“恬恬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家妹妹,她性子被我們寵壞了,可是她沒壞心的,一切都是出於對我這個鄰家哥哥的愛護。”
曾明凱停頓了下,微微皺眉,“不過,她這樣做肯定是錯的,我已經狠狠訓斥過她了,並警告她下回不能再那麼沒禮貌。”
“每個人都有喜歡誰的權利,會不會愛上一個人又不是自己能控製的,所以喜歡上誰都沒有錯,白姐你彆理會恬恬的話……你…你還是可以繼續喜歡我的,這是我的榮幸。”
像是鼓起勇氣才說了這番話,說完後,曾明凱這個大小夥子還難為情的低了低頭,不敢去看女人。
被迫聽了這麼些話的白沈之牧幺幺:……這是情敵挖牆腳挖到他麵前來了?
什麼惡心玩意!
說的又是些什麼惡心話!!
對於曾明凱,沈之牧是一句話也不想和對方多說,主要是這玩意盯著幺幺身體看的那眼神讓他想動手打人。
能忍住,還是因為他此時用的是幺幺的身體,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舍不得用幺幺的身體去做這些事。
出於對自己耳朵的考慮,沈之牧冷冷開口,“說完了嗎?說完了請離開。”
他沒心情應付,也不想繼續聽這人再說出點什麼惡心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