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上官墨繼續說話,白小人幺幺已經從沙發上跳下來,穿上鞋子踱步到白保國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真是的,所有的逼都讓大佬裝了,那還有她什麼事。
她抬起小手猛地拍了下桌子,“白保國,你小子是老眼昏花了嗎?我,白幺幺,仔細看清楚些了,就說眼熟不,還需要我說得再明白些嗎?”
白小人幺幺繃著小臉,唬人極了。
而此刻她內心其實是這樣的,嗚嗚,物理白學了,一時忘記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呢?!
她剛剛一時沒控製住力道,感覺小手手肯定都拍紅了。
想到這,白小人幺幺不滿的瞪了白保國一眼,都怪這群沒點眼力見的子孫後輩。
不僅讓她手疼,還讓她在大佬麵前丟了麵子。
還想要見麵禮,哼,想屁吃。
白保國眸子倏地睜大了一圈,目光定定地盯著白幺幺看,心裡就跟洪水過境似的。
白幺幺這個名字彆人可能不熟悉,可他白保國熟悉呀,還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
甚至近期連做夢都要喊過好幾回,也幸好隻是在夢中,不然直呼老祖宗的名諱,不是大逆不道是什麼。
白保國抬手顫顫巍巍的指著白幺幺,很快又自己反應過來,這樣很沒禮貌,趕忙將手放下來。
也不知道是太激動了,還是啥的,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你……您……是……是老祖宗?”
白保國的話才說完,屋裡反應最大的就要數白安邦了。
他剛剛才毫無預兆,莫名其妙的被白幺幺抽了好幾下後腦勺,就是現在都感覺後腦那塊的頭皮還在隱隱作痛了。
要不是看在對方是小女娃,又不確定對方和上官家的關係,他早就……早就拉起人好好教育一番,準要把人凶哭了才罷休。
沒辦法,他好好坐那,人一上來就往他後腦勺招呼那麼多下,力道之大。
白安邦甚至懷疑,要是多來幾下,他可能都要腦震蕩了。
所以,不把人凶哭了,長長記性。
以後要是也這樣打了彆人,可能就不是他這麼好說話,好脾氣的了。
至於動手打小孩,還是個小女孩,白安邦必須是做不來這種事的。
家裡的幾個皮猴子他下得去手教訓,那是因為他們是男孩子,而白家男人可不打女人的,特彆還是個小女娃。
可是剛剛他聽到了什麼?
打他的小女娃就是他們費儘心力,都快找瘋了的老祖宗!
白安邦:“……”
求白安邦此刻的心裡麵積有多大?!
白幺幺冷傲的揚了揚圓潤的小下巴,淡聲反問,“難道我看著不像?”
這是一道送命題,白保國一時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說不像,他想起了兒子剛剛被暴抽腦袋的畫麵,自己這把老骨頭,貌似經不住幾下。
說像吧,可夢中與他相見的老祖宗明明是成年模樣,現在突然……返老還童,應該是中間出了什麼岔子……
白保國是當過兵,扛過槍,上過戰場的鐵血錚錚漢子。
往上數,白保國的父親乃至爺爺也是當過兵的,其實從他們一家的名字,就能看出幾代人都是充滿愛國情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