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些什麼?”
當然他更想問對方是誰派來的,故意接近他有何目的。
白幺幺哪裡猜不出他在想什麼,神色依舊輕鬆,還朝人笑了笑。
“月同誌,你彆緊張呀,我不是壞人,真的。”
月鈞楓:他不是三歲小孩,就沒壞人會承認自己是壞人的。
白幺幺又看出了他在想什麼,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說了你可能不信,我一直有個作家夢,也已經在腦中構思出故事的梗概了。”
月鈞楓神色古怪,“你不是沒讀過書,大字不識一個嗎?”
沒想到會被揭老底的白幺幺同誌:“……”
文盲的是原主,是原主。
除了愛吃,白幺幺第二愛的就是學習了。
白幺幺神色依舊自然,還抬手想要去拍某人的肩膀。
月鈞楓躲開了,眼神淩厲,暗含警告。
白幺幺也不覺得尷尬,更沒被對方神色變化影響。
“月同誌呀,誰說文盲不能當作家,成為作家的關鍵是要認識字和會寫字嗎?”
月鈞楓沒有說話,不過就差在臉上寫著“難道不是嗎”幾個字。
白幺幺道:“當然不是,作家的關鍵是創作的內容。”
“我不認識字,不會寫字沒關係,我隻要會說話有腦子不就行了,把想好的故事講出來,讓會寫字的人代筆寫下來。”
月鈞楓:感覺說的有點道理是啥鬼!
白幺幺自覺話題有點跑偏了,忙又繞回來。
“月同誌,咱們現在先不討論這個,咱們來說說我已經想好要寫的那個故事。”
月鈞楓沒有說話,卻給了白幺幺一個說說看的眼神。
不就是講故事,白幺幺擅長。
她開始繪聲繪色的講起霸總與純情小白花故事,很狗血的一個故事。
這個故事的關鍵是霸總得了種怪病,不能觸碰女主以外的異性,否則就是嘔吐不止。
隻是個故事梗概,不長的。
白幺幺講完後,問道:“月同誌,怎麼樣,我這個故事腦洞是不是特彆大,寫出來應該挺多人喜歡看的。”
月鈞楓:“……”
他此刻內心很不平靜。
從出生起就得了這樣一種怪病,沒人知道,他內心其實一直壓抑著一股子戾氣。
無關乎碰不碰女人這種事。
哪怕他沒得這種怪病,對傳宗接代的那檔子事,他也不會熱衷的。
從小到大,他真的很不喜歡那些知道內情的人,自以為隱藏很深的異樣目光,以及對著他流露出諸如憐憫惋惜等等的神情。
天之驕子,含著金湯匙出生,又天資聰穎,俊逸非凡。
他怎麼可能沒有一股子傲氣。
不就是女人,終身不碰又何妨,隻是這前提必須是他主觀意識的,而不是因為這病被動的。
每個人都存在多麵性,對待不同的人展示出不同的一麵。
每個人也都善於偽裝,總是會將內心最陰暗暴戾的一麵隱藏起來。
月鈞楓當然不例外。
從車站回來,他內心不平靜是一回事,更多的是即將噴薄而出的戾氣。
不是針對任何人,如果硬要說出個針對對象,或許是命運,是老天爺,是天上的神佛。
對了哦,他娘自從生下他後,就開始虔誠吃齋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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