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帝靈軒心臟上被一層厚厚的陰霾覆蓋著。
他剛剛……剛剛竟因為對方那虛偽做作的行為產生了一種名為心疼的陌生情緒。
帝靈軒猜測兩個命定之人間一定是存在某種看不見的影響,才會導致他剛剛被女人的表象給迷惑了。
白幺幺:“……”
堂堂國王陛下竟然管這麼寬的嗎?
連她的行為舉止都要管,真是……有點無語呀!
所以,這個國王陛下最煩見到愛哭哭啼啼,表現出一副柔弱小白花模樣的女人嗎?
白幺幺同誌是心裡樂了。
彆人不喜歡她怎樣,她就要改變。
那還對得起她一身的反骨嗎?
在人還未收回視線時,白幺幺忙做出西子捧心狀,臉上更是一副欲哭不敢哭的模樣。
而她此時的模樣,活像遭受惡霸欺淩,悲憤交加,卻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反正是看得某國王陛下差點當場人格分裂了。
一邊是眼見為實的畫麵衝擊,在不斷左右著他的心境情緒。
另一邊則是他腦中有意浮現出的,同樣的神情動作,卻是由另一道男性身影做出來的畫麵,也同樣在不斷左右著他的心境情緒。
兩股情緒就這樣在互相拉扯著……
見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以及感受人周身越來越低的氣壓,白幺幺同誌演得更賣力了。
她捂著胸口,身體搖搖欲墜起來,眼淚更是撲簌簌的,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掉。
“國王……國王陛下,我不知道這背後是哪個殺千刀的往白家潑的臟水,往我身上潑的臟水。
國王陛下若是聽信讒言,在未查清的情況下,就已經在心中給白家,給我定罪了。
嗚嗚,那我,那我還有什麼話可以說。
畢竟有句俗話是這樣說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白幺幺同誌仰了仰好看的天鵝頸,做出一副……堅貞不屈的小可憐模樣。
“說吧,國王陛下,你想如何對付白家,對付我。
直接敞亮點的來,彆因為我是一個柔弱的小女人,就對我進行言語上的羞辱。
我雖隻是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女人,卻也懂得士可殺不可辱的道理……”
“閉嘴!”
白幺幺同誌有點戲精上身,越說越停不下來的趨勢。
還是某國王陛下終於忍無可忍,一聲低喝,才將讓她停下了。
小嘴是停止叭叭叭了,可是那雙含淚的眸子卻不忘倔強,委屈,羞憤的瞪視著人。
被國王陛下這一聲低喝叫回神來的某鏡:“……”
剛剛真的是驚呆了某鏡有木有。
嗯,現在同樣還是驚呆了某鏡。
不過一點都不妨礙某鏡發揮尊師重道的良好優良品德。
他咻地一下擋在了白幺幺麵前,“軒軒,不許欺負幺幺老師。
你可是國王陛下,對待女性人類要有紳士風度,不能凶人,更不能打人。”
又想低喝一聲閉嘴的帝靈軒:“……”
就在剛剛,他不是沒動過殺心。
隻是殺心才起,腦中立馬有一道聲音在叫囂,叫囂著不能殺。
隨即一股強烈情緒湧上心頭,若是他真的把人殺了,那他將會被無儘的悔意淹沒。
帝靈軒低垂下眼瞼,不去管麵前的一人一鏡。
某鏡見他這樣,以為是自己的話起到效果了,忙轉過去朝白幺幺邀功。
“幺幺老師,彆怕,你看,我能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