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過去,人還是沒反應,依舊像木樁子似的杵在那。
白幺幺:“……”
白幺幺同誌有些納悶了。
白幺幺同誌開始反省,她剛剛對人耳語的內容有沒有用詞不當的情況,比如尺度過大。
最後白幺幺同誌自我感覺良好。
她不就是從生物學的角度,好好給人詳細解釋了下那啥情結,順便又給人科普了下某方麵的一些生物學知識。
真是的,內容也不多呀,這都過去多久了,怎麼還沒消化完?!
白幺幺又拿手在人眼前晃了晃,發現無用後,有些無趣的打了個哈欠。
讓繼續留下來,陪著個木頭樁子,白幺幺同誌表示她拒絕。
站起身來,她邊往外走邊嘀咕。
“不就是些生物學知識,聽聽就罷了,怎麼還當場直接想入非非起來。
嗬,男人,果然都是悶騷男,假正經!”
腳步聲漸行漸遠,殿中原本還如老憎入定的國王陛下終於動了。
此刻他臉上的表情簡直比打翻了調色盤還精彩,眸中神色的精彩程度比之臉上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女人說話時嘴唇如此的貼近他耳朵,溫熱的氣息打在他的耳廓上,令他後背僵直。
他下意識的屏住呼吸,集中所有注意力,隻為不錯漏女人說的每一個字。
隻是……隻是那樣一些話,她……她怎麼……怎麼可以對一個男人說!
鑽進耳朵中的每一個字他都認識,可是組合起起來……
帝靈軒隻覺大腦轟地一下,猶如五雷轟頂,一時竟不知道要作何反應,要如何麵對身旁的人。
腦子已經失去思考能力的他隻能選擇最傻的逃避方法。
女人離開時說的話也證明了,他的做法就是最傻的逃避方法。
坐在回去的車上,白幺幺嘴角上揚,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她暗暗在心裡冷哼,想跟她玩心眼子,還嫩著了。
回到古堡,白幺幺第一時間去找某鏡算賬。
暗室中,正等著白幺幺回來把狀告的魔鏡:“……”
小魔同學今天很不開心,真的很不開心。
他竟然被軒軒給關小黑屋了!
小魔同學不僅要告狀,他還想找幺幺老師安慰下受傷的心靈。
隻是吧,今兒小魔同學注定是失望了。
白幺幺進到暗室的第一時間就出聲問道:“小魔啊,我是帝靈軒命定之人這麼大的事,你早早就知道了,為什麼沒告訴我?”
主打的就是要讓某鏡措手不及,沒時間想啥借口忽悠她。
正準備哭唧唧告狀的小魔同學:“……”
他有些底氣不足的說:“幺幺老師,這個,你沒問我。”
白幺幺睨了眼某鏡,“對哦,我沒問,可是我沒問和你告沒告訴我,兩者不存在必然的聯係。
事關老師的如此重要事情,你知道了竟然沒第一時間告訴老師,你簡直太傷老師的心了。”
白幺幺說完,抬手抹了抹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整個人仿若真被傷到了,周身都籠罩在悲傷中。
小魔同學見此有些著急的解釋,同時想也沒想就將他的軒軒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