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身體的不適,白幺幺朝狗男人翻了個白眼,反唇相譏。
“原來你不是屬青蛙的,而是屬癩蛤蟆的呀!
也不對,說你是癩蛤蟆,那簡直是在侮辱癩蛤蟆。
給你下藥?求著你上?也不看看你配嗎?
是窮得買不起鏡子,還是咋滴!
就是臉皮比城牆厚的人,都說不出這種話來。
好了,從現在開始閉嘴,再說話你就是癩皮狗!”
體內的熱浪一陣高過一陣,白幺幺感覺要是不快點找到法子瀉火,她就真的要爆體而亡了。
現在是身體重要,她才沒空繼續和狗男人瞎逼逼。
還有頭腦越來越昏沉,她擔心自己會頂不住,到時意識徹底模糊,就麻煩了。
兩個中了藥的男女被關在一個房間裡,最後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正糾結要不要當癩皮狗的商景淮:“……”
以前怎麼不知道他這個未婚妻原來是個如此牙尖嘴利的!
也是這時他才有空打量起眼前人來。
本就是美人,又因藥效發作,麵色酡紅,眉眼生姿,簡直比往常更勾人。
商景淮竟有那麼一瞬間看迷了眼,被他死死壓下的情欲鑽空子傾巢湧出,呼吸不自覺的粗重起來。
察覺到狗男人的變化,白幺幺當即繃緊身體,邊防備的瞪視著人,邊下床準備往浴室走去。
而白幺幺這一動作落入回過神來的商景淮眼中,猶如給他潑了盆涼水。
“白幺幺,你現在是什麼意思?怎麼,這會兒才想當貞節烈女了?
還有你放心,我商景淮要什麼女人沒有,還不屑對女人使用強迫手段。”
商景淮簡直快被氣炸了,生平頭一次被一個女人這般玩弄。
給他下藥,上趕著要爬上他的床。
爬床爬一半,不僅不爬了,還反過來警惕防備他。
行,他倒要好好看看,他這個未婚妻又在鬨哪出。
“嗯,記住你說的話,可彆有自我打臉的時候!”
男人的話,騙人的鬼,特彆還是中了藥的男人。
白幺幺繼續往浴室走去,想到什麼,她停頓腳步回頭。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藥不是我下的。
就你……這樣子的,還入不了我的眼!”
要不是怕刺激到對方,到時來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血虧。
白幺幺更想說的是,就你個癩皮狗的那根小黃瓜,老娘真的看不上。
商景淮皺眉,心裡開始想難道他倆都被人算計了,那算計他們的是誰?
視線掃到已經快走到浴室的人,商景淮這回腦子轉得飛快,直接發揮大長腿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