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幺幺姐曾經得罪阿風?
老天爺怎麼這樣啊!
太壞了。
他才重墜愛河,立馬就給他來了個“兄弟和女人隻能選一個”的大考驗!
季行風看向窗外,繼續用剛剛語氣說道:“沒有,你聽錯了。”
季行風當然不高興了。
好兄弟挖牆腳挖到他頭上來,他能高興才奇怪。
隻是礙於各種原因,當然更多是對那女人的保護。
他不能和好兄弟直接說:兄弟妻不可欺,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肚子裡說不定還已經有我的孩子了。
淩熠星撓了撓後腦勺,覺得好友說謊也不打草稿。
他們倆從幼兒園認識到現在,誰還不熟悉誰了。
就這語氣,他都慶幸現在兩人是在語音通話,而不是麵對麵說話。
不然,他還真可能被嚇得不敢說話了。
淩熠星暗暗在心裡嘟囔,“行吧,你說沒有就沒有。”
想到他的事,一腔激情重新升溫,卻沒敢再次沸騰。
“那個,阿風,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和我姐怎麼不可能了,是因為我們的年齡差嗎?
其實我姐也就比我大九歲,不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對了,女大三抱金磚,女大九那不是抱大大滴金磚。
阿風,你不懂,讓你重墜愛河的人竟然是少時初戀的那種心情,根本找不到語言來形容。
所以阿風,作為好兄弟,我希望你能支持我,祝福我。”
季行風握著手機的手收緊,那力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手機和他有仇了。
等淩熠星說完後,他才一字一頓道:“說了,你和她是不可能的,趕緊換個人喜歡,否則兄弟沒得做!”
有點愣住了的淩熠星:“……”
所以,他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女人和兄弟,隻能選一個”的送命題嗎?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縫,手足斷,安可續?
淩熠星覺得他今天肯定是沒看黃曆,才會在好兄弟明顯心情不是一般差的時候,分享這種喜悅。
兄弟這麼多年,他能聽出對方不是在開玩笑。
再三猶豫後,淩熠星有些不死心的問道:“阿風,到底為什麼?難道是我姐他得罪過你,或者她家誰得罪過你,那種不死不休的?”
“還是”,淩熠星繼續發散思維道:“還是站在道德層麵,就純粹的,你不想我做破壞人感情的男小三!
可是,阿風,感情這種事,彆說我姐隻是才訂婚。
就是她結婚了,我如果真的很愛很愛,當男小三又何妨。
阿風,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是會怕那些個流言蜚語的人嗎?”
手機那頭沒有聲音傳來,淩熠星以為他竟然說服了好兄弟,決定最後抒情感慨上一句做收尾。
“阿風,你還沒愛過,所以你不懂。
初戀的感覺有多美好,還有愛上一個人後,想放手有多難!”
隻是他話音才落,手機那頭又有聲音傳來。
季行風勾唇冷笑,“嗬嗬,是嗎?所以你是不打算繼續和我做兄弟了?”
淩熠星哀嚎,“阿風,你來真的呀!”
回複他的隻有一個簡單的“嗯”字。
沉默了許久,淩熠星哭唧唧的說:“兄弟,不就是個女人,這沒啥難選擇,我肯定是堅定不移的選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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