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幺幺也不知道笑了多久才停下來。
發現對方正紅著臉看她,一時不免令她有些不自在起來,心裡想著這回該不會把人逗太過頭了吧!
她正了正顏色,頗為心虛道:“這個,那個,季墨,來放輕鬆,彆緊張,我剛剛就是在逗你玩的。
咱們認識到現在,你的為人怎樣,我還能不知道嘛。
這世上要說誰最不可能做對不起我的事,那在我心裡第一個想到的肯定就是你了。”
聽著小姑娘前麵的話,季墨暗暗鬆了口氣。
可是聽小姑娘後麵對他的肯定與絕對信任,季墨不免開始在心裡唾棄起自己來。
看清他對小姑娘的情感是一回事,卻不能成為他私下做一些不君子的行為。
發乎情,止乎禮,動於心而止於行。
君子不欺暗室,不欺於心,更不欺於人。
並不是說季墨作為一個現代人,還學古人的那套迂腐古板,是個老古董。
而是覺得目前隻有他知道了自己的感情,卻還不知道小姑娘對他是何種感情。
若他隻是單相思,小姑娘對他暫時還並沒產生情愛。
那他又怎麼能仗著自己對小姑娘的喜歡,背地裡做些連他都有些不齒的事來。
男人麼,有些事他沒做過,可不代表沒聽彆人口花花過。
可能越是在意,越是將人揣心上珍而重之。
季墨才深刻體會有時候男人們私底下的某些行為,其實是對女性的不尊重,甚至侮辱。
那名女性是不知道,若是知道彆人拿著她的照片做什麼,是不是會覺得被冒犯到,甚至感到惡心。
話才說完,白幺幺發現人的情緒似乎又不對勁了。
她乾脆坐過去些,小手在人肩膀上拍了拍。
隻是她的手還沒觸碰到人肩膀,就見人反應很大的蹭的站起身來。
白幺幺:“……”
不是,她剛剛真玩過火,把老實人逼得到現在都還氣著了。
不過真沒想到人這麼不經逗。
嘿嘿,下回找到機會,必須要再多逗逗的。
季墨:“……”
他剛剛也不知怎地就條件反射的站起身來了。
也不知道小姑娘會不會誤會,若是真誤會了,他又要怎麼和人解釋。
……難道要說男女授受不親!
想想都知道,他要真說出這樣的話來,絕對又能引得小姑娘發笑。
“你……”
“我……”
兩人很有默契的同時開口。
這種時候,季墨沒忘發揮下女士優先的紳士風度。
他道:“幺幺,你先說。”
白幺幺也沒和人推拒。
她像是剛才的小插曲完全不存在般,好奇問道:“季墨,你過來前還給我打了電話,是想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