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就在剛剛,詹禹宸能感覺到自己沉寂了十幾年的心仿佛活過來了。
他似乎對眼前的女人起了興趣。
準確的說,他對眼前這具身體裡靈魂起了興趣。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裡挑一。
同樣的皮囊,白筱筱用時,至始至終都沒辦法讓他動心。
可當使用者是雪兒後,僅僅才半年不到,他就對人動心了。
詹禹宸在想,這回的靈魂是不是也和雪兒一樣的有趣。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白幺幺是也!”
獵場法則,最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就在剛剛,白幺幺從神經病眼中看到了那種,像是看到了獵物才會出現的亮光。
有趣,有趣。
神經病果然就是神經病!
正愁池子裡的水不夠渾了,白幺幺同誌當然不介意把水攪得更渾些。
“你也叫白幺幺?”
詹禹宸不是很相信的樣子。
“嗯。”
白幺幺才不管對方相不相信了。
詹禹宸拉了把椅子過來,在人對麵坐下。
白幺幺皺眉,再次連人帶椅子往後挪了挪。
嫌棄的意思簡直表現得不要太明顯。
詹禹宸:“……”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這人一來就張口閉口的罵他神經病,還表現出十分嫌棄他的樣子。
說真的,一開始詹禹宸是動怒了的。
不過現在吧,他更好奇,為什麼?
他問,“我們以前認識?或者你知道我?”
白幺幺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不能算認識,但我知道你!”
詹禹宸:“這話怎麼說。”
白幺幺同誌就像是個沒什麼心計小姑娘,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
“我是未來穿過來的,要說未來也不算很未來,因為僅僅隻相距了三年……”
編故事的能力,白幺幺是杠杠的。
至於對方信不信,反正還是那句話“愛信不信”。
詹禹宸:“……”
他此時表情肯定很陌生,一定是他活到現在才第一次露出過這樣的表情來。
女人說她是來自三年後的一名精神科醫生。
再過一年半,他就會被送到精神病院,而女人成了他主治醫生。
在精神病院治療了一年半,他的病情並沒有好轉的跡象。
在一天早上,不知怎麼偷跑上頂樓天,然後脫光了從上麵跳下來。
女人剛好路過,好死不死的被他砸中,然後直接給砸到了三年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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