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想當的,那全因當不上,才在那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而我,沒雷戰有錢有權,所以你就瞧不上我這個未來丈母娘是不是。
哼,男人啊男人,我可算是看透你們了!”
一時一個頭兩個大的詹禹宸:“……”
人最怕的就是沒有自知之明,他瞧不上人的原因根本跟“錢權”沒關係。
這女人難道就不能拿麵鏡子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就她這樣的也生得出,養得出雪兒那樣明媚活潑可人的女兒。
詹禹宸伸手按了按眉心,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我覺得雷家即使要給雷戰找衝喜新娘,也不可能隨便找一個應付了事的。”
白幺幺:“你哪隻眼睛看到人家是隨便找的,剛不跟你說了,特意找大師算了生辰八字的!”
詹禹宸:“行,那你現在告訴我,你是嫁給雷戰衝喜前就有病,還是嫁給雷戰衝喜後才生病的?
還有你都做了些什麼,才被雷家人放棄,最後送去精神病院自生自滅的。”
“什麼我嫁給雷戰衝喜,我沒有嫁給雷戰衝喜呀!
還有不是雷家人將我送去精神病院的。
我和雷家非親非故的,又不認識,他們乾嘛要把我送回去精神病院自生自滅!”
白幺幺一副被某神經病的話搞暈了的模樣。
而她是這副表情,詹禹宸臉上難得也露出同款表情。
書房裡的空氣在這一瞬間凝滯了,兩人大眼瞪小眼。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詹禹宸才有些有氣無力的說:“不是你說你是雪兒的媽媽嗎?怎麼現在又說你不是嫁給雷戰的那個衝喜新娘。
難道雪兒不是雷戰的衝喜新娘給他生的,而是你通過某些手段,爬上雷戰的床,最後才生下的雪兒。”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的雪兒不就成了私生女。
想到這種可能,詹禹宸的心口瞬間悶悶的,難受得緊。
原以為雪兒是雷家的小公主,受儘萬千寵愛。
可現在,他的雪兒隻是個私生女,也不知道他的雪兒因為私生女的身份受了多少委屈。
難怪了,難怪明明有很多次機會的,她的雪兒卻從未想過要把真相告訴他。
或許對於自己私生女的身份,雪兒是介意的吧!
“啊喂,你個神經病又在說什麼?”
白幺幺同誌隨手抄起桌上的書就往人身上砸去,“我說你個神經病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那就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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