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幺幺讚同的點了點頭,“那你也快吃啊,彆跟我客氣。”
才說完她就反應過來了,忙糾正,“口誤,口誤,是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白幺幺說不跟人客氣,那就是真的不跟人客氣。
或者說她從拿起筷子開始,好像就沒跟人客氣過。
一頓飯下來,雷戰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反觀對麵的女人吃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
然後吃完後,說了句謝謝款待,就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走人了。
雷戰:“……”
說好的來對他展開猛烈追求的!說好的來……勾引他的!!
難道是他找來的資料不夠齊全?
仔細想想,這是不是有點像另類的反其道而行,欲拒還迎?
出了包間,白幺幺同誌秒換上一副受了大委屈的表情。
垂著腦袋走出餐館,一路上她腳步踩得特彆重,像是在發泄般。
事關雪兒的,詹禹宸覺得他再怎麼重視都不過分。
因此即使冒著可能暴露自己的風險,他還是出現在了餐館不遠處的一輛車裡,透過車窗剛好能看到餐館大門口的情況。
遠遠的瞧見人是垂喪著腦袋走出來的,詹禹宸眉頭一下子皺成了川字。
其實他早就想過了,第一次能成功的概率根本不高。
不能怪人能力不行,隻能怪對手道行更高一籌。
可一想到時間緊迫,最後若是不能成,他或許會發瘋的。
詹禹宸眯了眯眸子,周身都被陰鬱低沉的氣息籠罩。
他其實是做了兩手準備的。
人嘛,不吃敬酒就吃罰酒嘍!
好歹是他的未來嶽父,詹禹宸當然不會真讓人吃罰酒,他就是做個比喻。
他已經想好了,實在不行,那就想辦法偷精去做試管嬰兒。
至於這樣生下來的孩子會不會是他的雪兒,他就是莫名的有百分百的把握。
打開車門坐進去後,白幺幺神色秒變。
在她即將啟動車子時,手機響了。
瞅了眼,是某神經病打來的。
人一出來,詹禹宸就想給人打電話,了解詳細情況。
不過為了穩妥起見,他還是等到人上車後,才打電話過去的。
都不用他問,電話一接通,對方就主動詳細報備起來。
這點讓詹禹宸挺滿意的,畢竟他可是花了……很多錢的。
白幺幺給人說的內容肯定是半真半假,假的比真的還多。
“……你都不知道,進門一摔,那是假摔沒錯。
可進門後,我找機會想投懷送抱。
沒想到對方竟然躲開了,躲開了呀!
我就華麗麗的重重摔地上,摔得我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