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好男不跟女鬥!
更何況他和個神經病計較個啥勁。
詹禹宸麵不改色的移開目光,仿佛沒有聽到白幺幺剛的話般。
詹禹宸這神經病的識趣並沒能讓白幺幺滿意,她語氣格外嫌棄的開始趕人。
“你個神經病大早上的跑過來乾嘛?
不知道自己有多惹人嫌嗎?
好了,趕緊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彆杵在那礙人眼!”
詹禹宸就是再好的脾氣,再好的心情。
這會兒聽到如此不客氣的話,他的臉色也有些掛不住了。
這該死的女人!
要不是雪兒還需要借用這女人的肚子,他早讓人好看了。
不過是一隻沾了雪兒的光,才能擁有現在的一切,更是即將爬上枝頭變鳳凰的山雞而已。
蹦躂吧,且讓你繼續蹦躂,遲早有收了你的一天。
當然離開是不可能離開的。
詹禹宸沒繼續用之前和白父白母的那套說詞。
他就隻說了兩個字,“監工!”
真當他很想留下來?!
哼,他不過是怕對方又整出什麼幺蛾子,把婚事給搞吹了。
先不說他是白家的大女婿,白幺幺的姐夫。
就說今兒這出戲,他可是花了大錢的,憑什麼要他離開。
什麼監工?
白父白母一時聽得雲裡霧裡。
而白幺幺哪裡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她什麼話也沒說,微抬眉眼,輕飄飄的睨了人一眼。
隨後左手緩慢抬起,最後覆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詹禹宸本就盯著人看,對方的動作一下子就落入了他的眼中。
想到某種可能,他眼睛倏爾睜大,瞳孔驟縮。
一時直勾勾的盯著女人肚子看,再也挪不開眼睛了。
白幺幺似是被人目光看得不舒服了。
蹙了蹙眉,撅著嘴歎息,“唉,這心情一不美麗,肚子就開始隱隱有些作痛,怎麼辦?”
白父白母自動忽略前麵“心情不美麗”這句,開始圍著人噓寒問暖起來,還提議說要不要去醫院。
詹禹宸站在原地,已經收回目光,垂眸不語。
女人此時懷沒懷上,詹禹宸不知道。
但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幾率,他也不敢去賭。
之前他還在想著,雷戰那樣的男人,怎麼會被這種貨色如此輕而易舉的就拿下了。
而且如此速度的,就開始談婚論嫁。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隻是這女人,到底什麼時候爬上雷戰的床?
如此重要的事,怎麼沒提前和他說下。
不過,為了雪兒,他忍!
詹禹宸又深深的看了眼女人的肚子,留下了句“照顧好自己和肚子”,便轉身離開了。
白幺幺同誌瞅著人離開的背影,得意的翹起嘴角。
她這應該算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吧!
啊呸,就那兩貨,算啥天子諸侯的。
詹禹宸開車離開時,雷家的車剛好迎麵駛來。
他有意放慢車速,還將車窗降下來。
真的挺遺憾的,今兒沒能聽雷戰喊他姐夫。
今天其實雷家人挺多人想跟著過來的,不過怕來的人太多,會把白家人嚇到。
因此最後一合計,隻有雷家兩老和雷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