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已經錯過了寶寶的第一次胎動,我肯定不能錯過寶寶的第二次胎動。”
雷戰說完,寬厚的大手就覆在了白幺幺的小腹上,動作輕柔得仿佛羽毛拂過般。
白幺幺:“……”
第二次胎動?
這,她要怎麼和人說,不僅寶寶的第一次胎動,他錯過了。
甚至第二次,第三次……第……
呃,白幺幺一時也數不清,寶寶之前動了幾次。
想了想,白幺幺決定還是不說了。
結婚後,特彆是知道自己當爸爸後,就變得越來越幼稚的人。
如果知道他錯過了這麼多,會不會委屈得哭了。
等了許久,雷戰都沒能等來寶寶的第二次胎動。
他抬眸求助地看向白幺幺,“老婆,寶寶他不動!”
白幺幺給人出主意道:“你喊喊她,讓她知道是爸爸在摸她,然後讓她動一下。”
雷戰皺了皺眉,“可是,寶寶要是在睡覺,我喊了,不就把她吵醒了。”
俗話說一孕傻三年!
白幺幺覺得她這個孕婦還沒傻,眼前這個準爸爸已經先變傻了。
白幺幺聳了聳肩,表示這樣的話,那她也沒法子了。
晚風徐徐。
雷戰不知什麼時候也坐到秋千椅上。
他一手攬著白幺幺的腰,一手輕輕搭在人的小腹上。
秋千椅輕輕的晃動著,不過晃動的幅度很小。
兩人就這樣安靜的依偎在一起,享受這一刻的靜謐與溫馨。
白幺幺整個孕期都被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每天都樂嗬嗬的。
老太太時常都要感慨一句,“寶寶應該會隨了媽媽,以後定是個愛笑的寶寶。”
偶爾幾次,老太太還會補上一句,“隨媽媽好,可千萬不要隨爸爸,整天板著張臉。
不過寶寶要是真隨了爸爸,那肯定也和爸爸是不一樣的。
是最最可愛的寶寶,奶奶一樣超級喜歡的。”
沒錯的,老太太就是這麼的雙標。
對於詹禹宸那神經病時不時的關心問候,白幺幺一般是直接無視掉的。
偶爾幾次對方提出了點過分的要求,她才會回複下。
比如在通過常識,算著白幺幺應該要開始出現胎動情況了。
詹禹宸就發信息約白幺幺出來見一麵,想摸摸她的肚子,感受下胎動。
對彆人來說,那是在感受胎動,感受新生命的神奇。
而對詹禹宸來說,可遠遠不止這些。
收到這條信息,白幺幺想也不想,就回了三個字,“想屁吃!”
再比如某天晚上。
嗯,也不能說某天,因為這天是詹禹宸的生日,也是他的雪兒第一次說愛他的日子。
這一晚,詹禹宸對雪兒的思念之情如潮湧,比往常來得更凶猛。
已經達到了極致,將他徹徹底底淹沒,令他窒息。
喝了酒的詹禹宸給白幺幺發信息,大晚上的把人約出來,他可不敢奢求。
就是想著白幺幺能和他通個電話,讓他和雪兒訴說下思念之情,以解相思之苦。
這回白幺幺連想都不用想,直接就把人號碼給拉黑了。
不過在拉黑前,還是給人發了條信息。
“再亂逼逼叨叨,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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