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她不是死了嗎?
不對,不對,也不對,是白筱筱不是死了嗎?
而她……
藍初雪猛地想從床上坐起來。
隻是她的身體才起到一半,整個人就摔回了床上去。
也就是這時,她才清晰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異樣。
全身酸軟無力,仿若被重型卡車碾過一般。
最關鍵的是,某個隱私部位傳來的清晰不適感,她簡直再熟悉不過了。
當年她與宸哥哥新婚洞房初夜歡好時,由於戰況太激烈,她那個地方可是足足不舒服了整整一周。
想到這,藍初雪那白嫩的臉頰瞬間變得紅撲撲撲的。
哼,當時都怪宸哥哥天賦異稟,那方麵能力太強了!
還有,明明,明明她都喊著不要,不要了,哭著求饒,宸哥哥還是……
腦中閃過一幅幅少兒不宜的畫麵,藍初雪臉上的嬌羞之意越發濃了。
而恰在這時,房間裡有動靜響起,將藍初雪腦中的旖旎畫麵打破。
她仿若一隻驚弓鳥兒,循著聲音抬眸看去。
原來剛剛的動靜是浴室門打開時發出的聲響。
而浴室門打開後,從裡麵走出了一個全身光裸著的陌生男人!
藍初雪臉上的嬌羞紅暈瞬間褪去。
她瞪圓眼睛,眸中滿是茫然驚愕。
這個裸男是誰?
不是,她為什麼會在酒店醒來,房間裡還有個裸男?
也不是,她是誰?
難道她從白筱筱身體離開後,又穿進彆的女人身體裡呢?!
不是,不是,都不是,她沒回到自己身體裡嗎?
她不應該要回到自己身體裡的嗎?
她怎麼可能會沒回到自己身體裡!
那她這回又是穿成了彆人的老婆,還是?
眼前的裸男是這具身體的老公,還是?
裸男被她一覽無餘的收入眼中,藍初雪下意識的就將人和她的宸哥哥做比較。
長得是尚可,那處地方也挺有資本。
可是和宸哥哥一比,那就是一個是珍饈美味,一個隻能算是清粥小菜。
等等,她都在想些什麼呀!
反射弧有點長的藍初雪這會像是才意識到事情大條了,情緒有些激動的猛搖頭。
嗚嗚嗚,宸哥哥,她的宸哥哥!
她現在到底穿到哪裡了,如果是沒有宸哥哥的世界,那她要怎麼活呀!
還有,還有,嗚嗚,她不乾淨了。
不是,是這具身體不乾淨了,宸哥哥會不會嫌棄她啊!
想到這些,藍初雪瞬間被茫然,無措,無助,絕望籠罩,豆大的淚珠兒瞬間啪嗒啪嗒往下掉。
從浴室裡走出來的裸男不是彆人,正是明朗。
用了快一年的時間,他已經將小女朋友調教成乖巧聽話的模樣。
而昨晚是小女朋友的十八歲生日。
給小女朋友過完生日,就到他摘桃子的時候了。
彆說,還真彆說,昨晚的滋味,讓他到現在都還回味無窮。
從浴室出來,就見小女朋友那臉跟川劇變臉似的。
從一開始的嬌羞可人到現在的崩潰大哭,簡直莫名其妙。
這也就導致他即將出口的戲謔調侃話語卡在了喉嚨裡。
明朗將原本要說的,“小妖精,一大早就做出那副春心蕩漾的模樣來,是老公昨晚還沒滿足你嗎?”
換成了,“寶寶,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昨晚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