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懂的,我又不傻,不然也發不了這筆小財的。
之所以會和你說,那是因為你不是彆人,是祁京川呀!”
白幺幺心裡怎麼想的,嘴上就說了出來。
主打一個隨心,想啥說啥。
轟的一聲,有什麼在祁京川腦中炸開了。
因為你不是彆人,是祁京川呀!因為你不是彆人,是祁京川呀……
祁京川腦中不斷的循環著這句話。
自己不是彆人?不是彆人!!
明明兩人僅僅才做了連三個月都不到的同學兼舍友,連……連朋友都算不上。
這人如此的單純,又如此的容易對他人交付信任,祁京川心中湧起的保護欲越發的強烈了。
“祁京川?”白幺幺抬手在人麵前晃了晃。
她剛就是隨口說了個大實話,真沒想撩人的。
嗯,現在這情況真不怪她,隻能怪這個年紀的小男生還太純情了。
身體先於大腦做出反應,等反應過來他的手已經擒住了麵前晃動那隻手。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後,祁京川臉騰的一下紅了,人也變得笨嘴拙舌起來。
“我,你,那個,不是的,我不是故意對你耍流氓的,我,對不起,你……”
“噗嗤,祁京川同學你放輕鬆,彆緊張,還有你能先放開我的手嗎?”
白幺幺真不想笑的,可是聽到“耍流氓”三個字時,她還是繃不住了。
“我,我這就放開。”祁京川臉爆紅,躲閃著眼睛,根本不敢去看白幺幺。
隻是視線不經意掃到白幺幺收回去那隻手的手腕,上麵出現了一圈刺目的紅痕。
“你,你的手受傷了。”祁京川像是做錯的事的孩子,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時不知所措起來。
“對不起”,祁京川很懊惱自己剛剛怎麼就反應那麼大,手還沒個輕重,“走,我們現在去校醫室,讓校醫給你看看。”
進入包間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祁京川的腦子就開始出現缺氧的情況,沒了思考能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包間不大還封閉,空氣稀薄。
亦或許是因為那句“因為你不是彆人,是祁京川呀!”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該鬨的笑話已經鬨了,該丟的臉也已經丟了。
此時的祁京川直接“擺爛”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有些無措的傻站著,等下白幺幺的宣判
白幺幺沒敢再笑了,怕刺激到孩子。
她垂眸掃了下手腕上的那圈紅痕,對方剛的力氣沒控製住,的確大了點,不過更主要的還是自己皮膚太嬌嫩了。
她不甚在意的說道:“沒事的,這點紅很快就褪去了,不用去校醫室的。”
見人還傻站著想說什麼,白幺幺忙朝人壓了壓手,“舍友,你快坐下,等下菜就上來了。”
她這邊才說完,敲門聲響起。
很快她們點的菜上齊,人離開後,白幺幺忙招呼人趕緊吃。
至於之前的小插曲,她沒再提及。
祁京川幾次張嘴想說什麼,可是看到對麵“沒心沒肺”吃得很歡的人,最後他也隻能拿起筷子跟著吃起來。
隻是相較於白幺幺吃得有滋有味,他就吃得有些沒滋沒味了。
與此同時,城西一所民辦高中教學樓的一女廁中,顧慕雪從噩夢中驚醒。
被強奸致死,這簡直是比噩夢還噩夢。
發現自己竟然還活著,此時並不是在天台上,周圍也沒有那幾個混子人渣,顧慕雪“哇”的一聲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