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天天陪著李平安,安兮雨的情緒和狀態也受到了影響。
本來作為修煉到煉氣期十一重的她,是不可能會生普通人的病的。
但安兮雨卻病了。
精神萎靡,麵色蒼白,渾身乏力。
李平安看到安兮雨病了,知道是因為受了自己的影響,他終於有所醒悟了。
以他目前的能力,現在根本無法找到小白靈,更不用說救出她了。
怎麼還能讓其他自己在乎的人,為自己傷心、難過,甚至急出病來呢?
他坐在安兮雨的床邊,緊緊握住安兮雨的手,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李平安哭了,安兮雨卻笑了。
她也不再顧忌什麼,坐起身來,把李平安的頭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輕輕撫摸著李平安兩個月沒有洗過的頭發,像安慰一個孩子一樣,安慰著李平安。
她知道,李平安需要好好哭一場。
哭過之後,他就能釋放,就能夠醒悟,就能夠振作起來。
她柔聲細語,輕揉慢撫,像一個大姐姐一樣開導、安慰著李平安。
此時的安兮雨,真正成長成了一個大姐姐。
此時的李平安,放下了超乎自己年紀太多的堅強,恢複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該有的樣子。
他也有脆弱的時候,他也有需要安慰的時候,他也需要找回與自己年紀相當的狀態和樣子。
李平安真的就像一個承受了太多無法承受的壓力和委屈,終於可以靠在媽媽的懷裡,儘情地發泄和釋放的孩子一樣,哭得驚天動地,哭得酣暢淋漓。
淚水很快就浸濕了安兮雨的衣衫。
安兮雨渾然不在意。
隻要李平安能解開心結,她安兮雨願意為李平安做任何事情。
終於哭痛快了,李平安才感覺到自己的額頭緊貼著兩團溫軟,鼻孔中傳來安兮雨身上淡淡的、似有似無、卻讓人銷魂蝕骨的處子幽香。
我這是怎麼了?
我都乾了些什麼?
雖然他多希望一輩子就這樣把頭緊緊靠在安兮雨的胸口,哪怕再多一分一秒也好。
但他不能,因為他感覺自己的鼻孔裡湧出了一股熟悉的熱流,再不離開就要壞事了。
他連忙把頭從安兮雨的溫軟胸口離開,兩個鼻孔裡的血,像不要錢一樣,噴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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