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裡。
餐桌上的菜都涼了，兩人不知道沉默了多久...
以葉秋寒的聰明才智，林非凡就算想瞞也瞞不了多久。
既然她今天晚上問了，林非凡也就不再隱瞞。
即使她要趕自己走也認了。
早點向她坦白，也早點讓她做決定。
越是拖到最後對她的就越不公平，傷害也越大。
又過了許久，葉秋寒喉嚨裡傳來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
她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突然噴了出去。
正好噴到了林非凡臉上。
“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林非凡抹了一把臉，笑著說道：“沒關係。”
葉秋寒偏過頭，把剩下的小半杯水喝了下去。
“第一次sha人之後，你是什麼感覺？”
葉秋寒問道。
？？？
林非凡有些懵了。
你聽完我的故事，不應該是冷漠地說讓我滾出你家，亦或者是問那些紅顏知己嗎？
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反胃，惡心，想吐，睡不著，一閉上眼全是那些畫麵，回到家不停地想把身上洗乾淨，恨不得把皮給剝了，直到喝醉才睡下去，還經常做噩夢。”
“今天晚上你sha人了？”葉秋寒問道。
“是。”
林非凡又解釋了一句：“如果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傷害到我身邊的人，可能是你，也可能是霜霜。”
葉秋寒再次一震。
他說是‘他們’，不是‘他’，也就是說今天晚上他s了不止一個人！
好一會兒，葉秋寒才平靜地說道：“心理學說，當一個人第一次s過人之後會抑製不住自己，會有繼續s人的欲望。”
“我希望你能克製自己，我不希望有一天帶著‘元寶’去監獄看你，也不希望他沒有爸爸。”
葉秋寒的心理素質簡直強得可怕，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平靜下來了。
林非凡看著她問道：“你不怕我嗎？”
“如果我傷害了你，你會sha我嗎？”葉秋寒看著林非凡，反問道。
林非凡一怔，搖著頭說道：“即使你要sha我，我也不會傷害你。”
葉秋寒平靜地說道：“你sha人，是為了保護身邊的人，那我為什麼要怕你？”
林非凡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話，繼續等著葉秋寒說接下來的話。
他已經做好了葉秋寒讓自己滾出這裡的心理準備了。
“早點洗澡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
說完這句話後葉秋寒起身離開餐廳，上了樓。
早點洗澡休息，明天還要上班？
這是什麼意思？
這就完了？
就不問點其他的了？
是不計較我有那麼多的紅顏知己？
還是說讓我自己去處理？
林非凡一臉懵逼...
當葉秋寒回到臥室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她仿佛被掏空，整個人軟軟地依靠在門上。
她有些被嚇壞了！
她擔心了一晚上的男人，剛剛跟她一起吃飯的男人，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是一個雙手沾了鮮血的男人！
在絕大多數正常人眼裡看來，剝奪彆人的生命，縱使你有千般理由，s人就是s人，就是s人犯，是要受到法律的製裁的！
但是人也是自私的，葉秋寒也同樣如此。
假如自己是他。
假如自己麵臨生死危機孤立無援，假如自己有自保的能力，假如自己不殺他們他們就要殺了自己...
自己，會怎麼做？
或許有人會不那麼殘暴，選擇製服歹徒，把他們送到j局，讓律法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