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李忠心怒吼一聲。
他手中的長劍帶著破空之聲,身先士卒,衝入敵陣。
夏影騎緊隨其後,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湧向叛軍。
李誌恒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人馬,在夏影騎的全力進攻下,被長槍無情地刺穿,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痛得無法呼吸。
他死死地咬緊牙關,雙眼布滿血絲,平日裡那副圓滑世故的麵孔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憤怒和不甘。
該死!該死!該死!
他緊握著手中的長劍,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身體因為極度的憤怒和恐懼而微微顫抖。
現在的他對皇位已經沒有任何的留戀,隻想快一點脫身離開。
他猛地抬起頭,看向李誌淵的方向,連續使了幾個眼色。
不遠處,李誌鑫的臉色也陰沉得可怕,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的人馬同樣損失慘重。
平日裡總是掛在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猙獰和瘋狂。
衝!給我衝!殺光他們!
他聲嘶力竭地吼道,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像是一隻被逼到絕境的野獸。
李誌淵的臉色鐵青,像是一塊冰冷的鐵板,他緊緊地盯著戰場,眼神中充滿了陰鷙和狠毒。
他的人馬雖然服用了紅血丸,悍不畏死,但在夏影騎的猛烈進攻下,也難以抵擋,節節敗退。
一群廢物!
他咬牙切齒地罵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心中的怒火幾乎要將他吞噬,將他燃燒殆儘。
李誌歸則相對冷靜一些,但他的臉色也十分難看,陰沉得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
他的人馬雖然戰鬥力不弱,但在夏影騎的全力進攻麵前,也顯得力不從心,難以招架。
殿下,我們撤吧!一名手下滿臉焦急,聲音顫抖。
撤?往哪撤?
李誌歸苦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像是一隻被困在籠中的鳥兒,失去了飛翔的希望。
縱然他們手下的死士個個武藝高強,以一當十,但在訓練有素、配合默契的夏影騎麵前,卻顯得如此不堪一擊,就像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夏影騎的每一次進攻,都伴隨著一陣陣慘叫聲和兵器碰撞聲,震耳欲聾。
長槍刺穿血肉的悶響,刀劍砍斷骨頭的脆響,以及人們臨死前的哀嚎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死亡的交響樂,令人毛骨悚然。
夏影騎作為大夏王朝最精銳的部隊,每一個士兵都是百裡挑一的高手,他們之間的配合更是天衣無縫,如同一個人一般。
長槍如林,密集而鋒利,刀劍如雪,寒光閃閃,每一次揮舞都帶著淩厲的殺氣,毫不留情。
他們進退有序,攻守兼備,宛如一台精密的戰爭機器,無情地收割著生命,讓人膽寒。
宮殿外的空地上,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慘不忍睹。
殘肢斷臂散落一地,像是被隨意丟棄的垃圾,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嘔,幾欲昏厥。
原本金碧輝煌的宮殿外,此刻卻像是人間地獄一般,充滿了死亡和絕望,讓人不寒而栗。
五方人馬損失慘重,不斷有人倒下,發出絕望的嘶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