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遙指祭台,陳伯河眼神冰冷,殺意凜然。
死到臨頭,還想掙紮?
他低語一聲,腳下猛然發力,身形如同離弦之箭,爆射而出。空氣被撕裂,發出尖銳的呼嘯聲,他整個人仿佛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跨越數十丈的距離,直撲祭台。
祭台之上,敲鼓的瓦刺宗師們,也注意到了陳伯河的舉動。他們轉頭望去,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他們已經看到了之前那些大統領的下場,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他們根本無法抗衡的魔神。
快!快敲鼓!不能讓他過來!
一位年長的小統領,聲嘶力竭的吼叫著,聲音都變得嘶啞起來。他瘋狂的揮舞著鼓槌,用儘全身的力氣,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戰鼓。其他的小統領也如同瘋了一般,拚命的敲擊著戰鼓,想要用鼓聲來阻止陳伯河。
咚!咚!咚!
鼓聲更加急促,更加狂暴,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震得人耳膜發疼,胸腔共鳴。鼓聲之中,蘊含的力量也變得更加強大,更加瘋狂,仿佛要將一切都撕裂,都摧毀。
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的掙紮,都顯得蒼白無力。
陳伯河的速度越來越快,身形越來越近,祭台上的瓦刺宗師們,眼中絕望之色越來越濃。他們知道,死亡已經近在咫尺,他們根本無法逃脫。
就在陳伯河即將衝到祭台之下時,他深吸一口氣,丹田內的真氣瘋狂運轉,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澎湃的湧入手中的陌刀之中。
一股更加狂暴,更加凝聚的力量,如同潮水般湧入陌刀之中,刀身之上,黑色的光芒大盛,耀眼奪目,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殆儘。
陌刀發出嗡嗡的顫鳴聲,刀身劇烈的震動起來,仿佛在興奮的咆哮,渴望著鮮血的滋養。陳伯河能夠感受到,手中的陌刀,此刻已經與他融為一體,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成為了他力量的延伸。
他怒吼一聲,手臂肌肉墳起,青筋暴跳,將手中的陌刀,高高舉起,傾儘全身的力量,朝著祭台,悍然斬落。
給我破!
一聲驚天動地的暴喝聲,如同平地驚雷般炸響,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氣血翻湧。
一道比之前更加巨大,更加凝實的黑色刀芒,再次浮現,帶著毀天滅地的恐怖威勢,如同黑色閃電般,劃破長空,朝著祭台,悍然斬落。
刀芒所過之處,空氣被撕裂,發出刺耳的尖嘯聲,地麵上的沙石,都被勁風卷起。
祭台上的瓦刺宗師們,感受到刀芒之上散發出的恐怖威壓,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他們想要躲閃,想要逃跑,但是,在那恐怖的刀芒麵前,他們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住了一般。
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道巨大的黑色刀芒,帶著死亡的氣息,朝著他們,ctpenteльho斬落。
轟隆!
一聲震天巨響,如同天崩地裂般,響徹整個戰場。
黑色的刀芒,重重的劈斬在祭台之上,發出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巨大的祭台,在刀芒的恐怖力量之下,如同紙糊的一般,瞬間被劈成兩半。
木屑飛濺,碎石迸射,整個祭台,在刀芒之下,徹底崩塌,化為一片廢墟。祭台上的瓦刺宗師們,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被刀芒徹底吞噬,屍骨無存。
祭台,毀了!鼓聲,戛然而止!
戰場上,原本震耳欲聾的鼓聲,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
陳伯河手持陌刀,傲然立於廢墟之前,長袍在狂風中獵獵作響,如同地獄中走出的殺神,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恐怖氣息。
他目光冰冷的掃視著祭台之上,確認那些瓦刺宗師已經被徹底斬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一群螻蟻,也妄想螳臂當車?
他冷哼一聲,再次提起陌刀,腳步一動,就要朝著祭台之上數十位宗師境界的小統領殺去。
然而,就在這時,戰場上,卻發生了異變。
心魂刺魔戰鼓的鼓聲一停,戰場上原本雙眼充滿嗜血,不懼死亡,瘋狂進攻的瓦刺士兵們。他們的動作,突然變得遲緩起來,眼神中的血紅色光芒,也開始迅速消退。
他們臉上的猙獰和瘋狂之色,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茫然和疑惑。他們似乎失去了某種力量的支撐,變得虛弱而無力。
隻是頃刻間,那些瓦刺士兵雙眼恢複了正常,他們茫然四顧,當看到戰場上堆積如山的屍體時,所有人,都愣住了。
屍體,到處都是屍體。
一層疊加一層,密密麻麻,如同小山一般,堆滿了整個戰場。腳下,踩著的,全部都是瓦刺士兵的屍體,鮮血彙聚成河流,在地麵上緩緩流淌,將地麵都染成了刺眼的紅色。
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戰場之上,如同人間煉獄,慘烈至極。
瓦刺士兵們,看著眼前的景象,一個個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們終於意識到,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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