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樣的蘇銘!罪惡克星!罪惡克星啊!”看完通緝信息的嚴局,已經樂的合不上嘴了。
這次不提破獲這麼大的涉惡集團不算,居然還有這麼大意外收獲!
可以說光一個李建波,就二等功起步了!
蘇銘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也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這麼大的領導。
瞄了眼嚴局肩上的警銜,一個橄欖枝邊上閃爍著一顆四角星花。
三級警監!這可是市公安副局長,妥妥的大佬無疑。
蘇銘咧嘴笑了笑,微微低了低身子,讓大佬順利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隨後才站直了身軀,魁梧的身體猶如通天大樹,似乎要戳破這充滿罪惡的地下賭場。
“領導,我就是想打擊罪犯,還老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簡單、樸實,甚至有些可笑的願望。
但也是無數人最開始選擇當警察的原因。
嚴局欣慰的點點頭,這小子為人質樸,又有勇有謀。
未來成就不可限量,僅憑借此案,他便能夠在省公安廳內揚名!
未正式入職就能破獲如此大案!
他這個領導,自然不會吝嗇筆墨為其請功!
江北出個全國公安係統中的明星警察,他作為江北公安局領導也是樂於看到的。
想到這裡,嚴局看著蘇銘還在不斷滲血的傷口,微微皺眉,連忙讓身旁的警員將其送到醫院看傷。
蘇銘已經完成了最關鍵的抓捕工作,剩下的掃尾自然不用再勞累他一個有傷之人。
嚴局擺擺手示意王秀將李建波單獨看押,各種警力迅速開始了持續搜查,不僅將賭場內的眾多打手、賭客們全部帶回。
各式各樣的賭局、現金也一一封存,拍照留底。
諸多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一時間,各式警車絡繹不絕。
蘇銘則是被李程明陪同著走出了地下賭場,但就在蘇銘上車的刹那,他像是感應到了什麼,猛然回身望去。
身後是一群前來看熱鬨的工人,畢竟大晚上突然來了這麼多警察,還是有不少好事者撐傘看看發生了什麼。
隻有幾十米外幾個身穿製服的中年輔警正在維持現場秩序,其中一個歲數稍長皮膚黝黑猶如老農模樣的輔警見蘇銘看向自己,連忙點頭賠笑。
輔警雖然也從事公安工作,但是天然矮民警一頭,畢竟彆說政法編,他們連事業編也不是。
隻能輔助民警工作,自然要聽從民警命令。
看著幾人忙碌的維持著現場的秩序,蘇銘有些疑惑。
他剛才分明察覺到敵意的目光,莫非是錯覺?
蘇銘微微皺眉並未大意,順勢點開了好友係統,掃視身後工人,一眼望去都是白框。
土雞瓦狗之類的評語不堪入目,蘇銘也懶得細看,他現在已經有了經驗見到全是白框,便秒開秒關。
畢竟人一多密密麻麻的白框互相重疊,讓人頭暈目眩。
見並無異常後,蘇銘不疑有他,自嘲的笑了笑,這一天確實太充實了,可能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正巧李程明已經把警車開到身前,蘇銘也就沒再細想,一天勞累就算他是鐵人也感到了疲憊,坐上了警車,便累得睡著了。
直到看著閃爍著紅藍警燈的警車走遠,幾個輔警臉上的笑容才緩緩消失,互相給了個眼神,大步流星的向工地外走去。
一路上坦然自若,不時向路過的警員點頭示意。
這次緊急集合抽到了大量警力,各個單位都有,所以警員們也不敢說認全,見到身穿製服的同僚點頭示好也都微笑回應。
直到出了工地大門,幾人才尋了個機會向黑暗中走去
雨夜,大雨滂沱,渾濁的積水卷著城市的汙穢湧向下水道,市政下水在高壓下頂起低矮路麵的井蓋。
在江邊的某座隱蔽會所內,幾個大佬正端坐窗邊,品茶賞雨。
豆大的的雨滴砸落在院內的蒼勁有力迎客鬆上,惹得鬆針發出噗噗的聲音,沁人心脾的鬆香夾雜著清新的泥土氣息讓人沉醉。
而雨中,一名身穿名貴西服的男子,正匍匐跪在積水中,哐當、哐當,瘋狂磕頭。
雨水混雜著額頭磕破流出的血水,被他有意磕頭濺起。
男人卻絲毫不顧及疼痛,卻隻盼望慘烈的場景能勾起這些大人物們一點點憐憫之心,不要在這緊要關頭舍棄了自己。
“王叔!這些事我真不知道,都是項目負責人趙德虎自作主張才開的賭場!念在我也姓王的份上”
男人瘋狂叩首,嘴裡不斷低聲哀求。
此時說話的正是江北市天佑集團的創始人,此時卻如一條喪家之犬般跪在雨地青石,磕頭不斷,妄圖祈求一絲絲憐憫。
“姓王?你也配?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
屋內,一個坐在窗邊的身影開口鄙夷的說道,聲音威嚴語氣充滿不屑,顯然久居上位。
另一個身影緩緩點頭,接著說道:“光是今年就給了你幾個億的地皮?這些都不夠你賺嗎?居然還碰那些下三濫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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