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因為猜不透蘇銘啥意思,還因為眼前他闖的禍。
看著車頂像是被炮彈撕碎般的黑色靈車,嚴局眼角微微抽搐。
但是他身為領導,給江北公安的民警擦屁股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輕咳一聲,便站到了蘇銘的身前,一邊要拿過馬科長遞過來的手續,一邊肅聲問道。
“你們這麼晚,拉這麼多遺體乾什麼去?”
“我們單位的焚化爐有些問題,明天無法進行工作了。這些遺體要拉到隔壁蓮華區的殯儀館焚化。”
馬科長冷冷一笑,不緊不慢的說著:“遺體轉移證明、醫院的死亡證明,還有派車單一應俱全。”
“請問,警察同誌,你們公安就是這麼臨檢的?”
嚴局抽出檔案袋裡的文件,一目十行。
文件貨真價實,紙張上還蓋著單位的鋼印。
照片也沒有問題,都是死者本人。
嚴局越看越呲牙,目光不善的瞥了眼還湊在停屍櫃前的蘇銘。
一張老臉卻衝著馬科長擠出和藹的笑容:“馬科”
又是話未說完,馬科長那胖墩墩的身體瞬間起飛。
一隻大手像是提溜小雞般,拎著馬科的後脖頸拎了過去。
動手的正是蘇銘。
外掛在手的他可不像嚴局那麼好糊弄。
彭!
馬科長的老臉就被重重摔在了一件冰冷的停屍櫃的金屬櫃上。
蘇銘大手死死壓著他的頭顱。
巨力下,馬科長的五官都被按得幾乎變形了。
不等他呼喊,求救。
蘇銘的大臉已經麵無表情的貼近了馬科長的耳朵,猶如惡魔低語的道。
“馬海龍,你能告訴我,你腦袋下這位老人叫什麼嗎?”
“你特麼”
馬科長被按得要翻白眼,他覺得自己的頭要被按爆了,剛要唱國粹。隻覺的抓住自己的巨手又加了幾分力,劇痛下,被迫說道。
“熊翠翠!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對,熊翠翠的骨灰,季子鋒下午的時候不是已經交給家屬了嗎?”蘇銘語氣冰冷,一字一頓的說道。
他的話引來了眾人驚詫的目光。
蘇銘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下午已經把熊翠翠的骨灰給了家屬。
那眼前的這個熊翠翠的遺體又是怎麼回事?
等等,有點燒腦,讓我捋捋。
現場的諸多刑警還有嚴局、李隊麵帶迷茫,顯然沒太懂蘇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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