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由自主的瞪大了雙眼,連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呼吸的聲音都放弱了。
生怕影響到了蘇銘的審問。
蘇銘繼續假模假樣的接著逼問著張大頭,語氣含笑道。
“那麼張大頭,讓我猜猜,你到底是在哪殺的人?”
“到底在哪呢?是江北還是外地?”
張大頭努力瞪大了雙眼,根本不敢流露出一絲表情。
但是,蘇銘已經沒有任何猶豫,依舊是自問自答的道。
“看來是江北。”
江北這二字一出,張大頭終於蚌埠住了,他感覺在這個大塊頭麵前,自己連底褲的顏色都要瞞不住。
這到底是什麼人!
他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或者說他妄圖用謊言去乾擾眼前大塊頭的判斷。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說我殺過人,證據呢?沒有證據,就彆給我胡咧咧!”
張大頭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牙中擠出來的。
顯然,隨著距離真相越來越近,他真的被蘇銘逼急了。
看著青筋暴起的張大頭,蘇銘卻沒有任何情緒,依舊是那含笑的表情,不過這次說出的話,卻帶有了幾絲嘲諷。
“急了?嗬嗬”
“我知道你急,但是請你先彆急”
蘇銘大手撣了撣張大頭肩上不存在的灰,輕描淡寫的繼續說道。
“準備好了嗎?我要繼續往下猜了”
這話一出,張大頭感覺自己要瘋了!
“那殺人的方向在江北哪個方向?東?南?西?”
“看來在西邊,西邊讓我想想。”
江北的西邊存在好幾個縣,如果隻是依靠這個大概方向,就算把全市所有警力都撒出去。
都激不起半點水花,這不是一個活人。
而是一具屍體,一具四年前被殺的屍體。
可惜沒有如果,蘇銘掌握著真理,真理已經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了他。
“這些都是你的猜測!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張大頭頭上控製不住的冒著冷汗,但還是強裝鎮定。
“是嗎?嗬嗬我自己猜就好。”
“希望你能一直這麼嘴硬。”
蘇銘沒有理會張大頭的狡辯,依舊緊盯著他的雙眸,平靜的問道。
“是在趙縣?季縣?還是驛縣?”
“嗯看來是在驛縣。”
此話一出,張大頭的心理防線已經瀕臨崩潰。
但是蘇銘顯然不會放過他。
“城內?鄉村?還是荒郊野嶺?”
“是田野?還是山上?”
“看來是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