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局長看著身上幾乎都沒有一絲好肉的蘇銘,心疼的無以複加。
他先是指著蘇銘那些明顯的剮蹭傷,還有背後的青紫。
語氣複雜的說道:“這是保護女學生摔得”
他頓了頓,又指著蘇銘粗壯臂膀上一個明顯是由子彈造成的傷勢,冷聲喝道:“這是一群開設賭場,魚肉百姓的惡徒們持槍打的!蘇銘指導員當時手無寸鐵,一人製服了三四十個窮凶極惡的歹徒!為了不影響行動,這顆子彈,是蘇銘指導員自己”
嚴局長頓了頓,極力的調整著自己的情緒,才一字一頓的從牙關中把後半句話說出了。
“沒有麻藥,沒有手術工具,硬生生用鑷子自己摳出來的!”
生扣子彈?
這四個字眼,讓所有人不自覺的倒吸了口氣。
眾人的嗓子就像是被塊抹布堵住了。
胸腔內有些憋憋的感覺。
這種事,他們隻在課本中聽到過。
在一些抗倭寇的戰爭烈士的紅色事跡。
沒想到,新世紀了,還有英雄為了抓捕犯人,居然甘願遭此痛苦。
看著那猙獰的槍傷,幾乎貫穿了蘇銘粗壯的臂膀。
無法想象!
沒有麻藥,僅靠著一個鑷子就把子彈摳出來,要經曆怎樣劇痛。
不少淚窩淺的女觀眾,不自覺的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心疼著台上這個宛如鋼鐵戰神般的勇士。
眼中更是含起了淚花。
嚴局顫抖的手指再次移動,這次停留在蘇銘身上處處遍布的淤青。
“這些是蘇銘指導員,在抓捕某個大型販讀集團留下的”
“那個販讀集團,四十多名團夥,都持有槍支!而且還不是手槍,是步槍!那樣的情況下,你讓他怎麼留手!”
“他是運氣好,還能活著回來。但凡本事差一點,運氣糟上一絲,就是命喪當場”
販讀團夥?!
四十多個持槍惡徒!
江北有巨大的販讀團夥!
這讓許多從小在江北長大的本地人,都驚了一下。
這是生長在和平年代的觀眾們,所無法想象的。
但是,僅僅聽到讀品,這兩個字。
台下所有觀眾,連帶著電視台工作人員,眼中都閃過熊熊怒火。
龍國人對讀品的痛恨,是銘刻在骨子裡的。
聽到,嚴局說,蘇銘是因為對抗這個團夥時,無法留手才擊斃的歹徒。
所有人都流露出了,理應如此的表情。
販讀者,不值得同情!
嚴局長,轉過頭,怒視著台上聽到‘販讀團夥’而麵露不屑的白小鬆。
雖然白小鬆嘴上不說,但是他的表情無疑是在表達他的意思。
在他經受過的國外‘自由’教育裡,讀品還是合法的。
“咱們之所以能夠享受的幸福生活!正是有蘇銘這樣的英雄,在黑暗之中負重前行!”
嚴局的話語,擲地有聲。
響徹整個演播廳,讓無數人為之震撼。
“而這幾處傷因為某些保密因素,我不能透露,但是也是蘇銘因為抓捕某個犯罪團夥,而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