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未知的恐懼,無疑是極為殘酷的懲罰。
看著蘇銘饒有興趣的目光,白小鬆攥緊了拳頭,道:“不好意思,我根本聽不懂你說的話。什麼朋友愛人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小鬆看似鎮定且不在乎的回答下,可已經微微濕潤的額頭,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
“哎呀,隻是一個小遊戲,不要太在乎輸贏嘛。”麵對白小鬆的解釋,蘇銘依舊是樂嗬嗬的回答道。“所以,你是在國內殺得你這位愛人吧?”
蘇銘圖窮匕見,上一句還在宛如沒事人般安慰白小鬆,下一句便一劍封喉。
驚得白小鬆一時呆愣,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足有兩秒鐘之後,他才想要張口說話,卻不想剛開口又被打斷。
“看來我又猜對了!”蘇銘拍了下自己巨大的手掌,咧嘴笑了一下。
坐在沙發之上的他,儘管穿著警服,但是這個極度嗜血的笑容,還是讓人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冷戰。
“既然你在國內殺人,那就好辦了!”蘇銘笑的格外殘忍,話音如同索命閻王:“隻要在我們龍國管轄範圍內,我們龍國的司法機關一定會給你公平的審判。”
至於什麼是公平的審判。
自然就是——殺人償命。
白小鬆汗如雨下,支支吾吾的想要繼續開口。
卻被蘇銘笑著擺手打斷。
“不用說話,我自己猜就好。”
“白先生既然敢在這個警察欄目之上,當著眾人故意向一個警察提起殺人犯那說明你自認為,這個案子你做的天衣無縫,才會忍不住向我炫耀挑釁。”
“那離你殺人的時間,肯定有一段時間了。這樣你內心的惶恐不安,才會轉變成為得意。”
“五年內殺得?好像不對”
“八年前?喔,白小鬆你又緊張了看來我猜對了。”
“八年前,你殺了你當時的愛人?但是我記得,你資料顯示,你八年前與你第一任妻子的婚姻還未走到終點。”
“那個時候,你殺了你的某位愛人?”蘇銘笑著糾正他之前的錯誤“或者用情人來闡述你們當時的關係更為合適!”
“你是在龍都殺得人?你當時的家中嗎?”
“你殺害你情人這件事,是不是還有其他人知道?”
“不會你第一任妻子也知道吧?”
蘇銘的提問,就像是狂風暴雨一般。
連喘氣的機會都不給白小鬆一下。
這些問題,大多都是反問句,甚至很多都是帶著答案在反問他。
這讓本就緊張的白小鬆,臉色接連大變。
每每剛想張嘴引導蘇銘的思路,卻不想他根本就是點到為止,念叨了正確答案之後,便又提出下個問題。
“死者屍體你藏著哪裡?你龍都得彆墅附近?院內?地下室?池塘”
“啊啊啊!我不知道!彆再說我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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