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飛開。
早就做好準備的長發狙擊手,毫不猶豫的再次瞬間扣動了扳機。
而且這次,他直接瘋狂連開五槍。
砰砰砰!
砰砰!
徹底封鎖了整個車頂上,所有可以躲避的空間。
急速旋轉的子彈,像是死神奪命鐮刀,再次襲來!
似乎誓要帶走那個大塊頭的生命。
那麼這一次,踢開防彈盾的蘇銘。
又該怎麼辦!
怎麼辦?
盾牌飛開,顯現出蘇銘的身影。
這一次,他沒有再閃躲。
蘇銘如同一座亙古不變的巍峨泰山屹立車頂,單手持著一支狙擊槍。
槍身黝黑,似乎包含著無儘殺意。
砰!砰!
同樣沉悶的槍聲,終於從大橋上炸響。
蘇銘僅用未受傷的單手拎著製式狙擊槍,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另一隻手臂,連中兩槍鮮血還在不斷滴落。
獨臂端槍,瞄準,射擊。
整個過程,連一秒都沒有!
兩方幾乎同時開了槍。
但是相比於對方偏預判式的開槍,蘇銘扣動扳機的速度更快
僅僅是一秒的時間。
結果有著天壤之彆。
車頂上,急速扣動兩次扳機後的蘇銘,看著被瞬間扣除了兩千罪惡值的係統界麵,心中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而這一放鬆。
蘇銘就再也支撐不住,他清楚感覺到了子彈從身旁穿過發出的嗖嗖的爆音聲。
狼亢的身體,此時如同背負著山嶽一般,無力動彈。
更彆提躲避了。
在今日之前,他已經日夜不休連續征戰了多日。
多少次險象環生,多少次以一己之力覆滅犯罪團夥。
再加上麵對今晚幾乎必死的襲殺。
就算他是鐵人,都被榨乾了。
濃烈的疲勞感,還有失血過多造成的虛弱,讓他控製不住的緩閉上了眼。
噗!噗!
一顆子彈在瞬間將河岸邊上炸開一朵燦爛的血花。
躲在河岸之中的長發男,整個頭骨瞬間被掀開。
無數濃黑的血水夾雜著白色果凍狀半凝固液體,將波光粼粼的河水染臟。
同時。
建築物內透過窗戶窺探的帽子男,鴨舌帽帶著半個腦殼塌陷,特殊的狙擊子彈巨大的威力之下。
他焉有活命的道理?
白紅的夾雜的液體,四處飛濺。
甚至濺到了目光呆滯的車白桃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