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又沒流著龍國紅色的血液,說自己願意看著他們犧牲?
彆說其他,身為一軍的大家長。
手下任何一個戰士傷了、殘了,都心疼的了不得。
何況這種客死異鄉,連遺體都拿不回來的任務。
蘇銘這話說出來,簡直像是拿刀在戳他的心。
這種誅心之言,聽得他不由眉毛倒豎,上前一步怒視蘇銘憤怒的喝道:“難道你去就能保證把人全給我領回來?”
“我不能保證!”蘇銘寸步不讓,亦是前進了一步,如同頂牛一般,直視著陸軍長道:“但是,起碼有一線希望!”
“你彆以為在境內,你能仗著自己大塊頭橫行霸道,真上了戰場,你這麼大塊頭目標這麼明顯!你會死的!”安政委眯著眼出聲嚇唬道。
大塊頭嗬嗬一笑,麵帶灑脫:“彆的兄弟能死,沒道理我就不能,我並不比彆人金貴到哪去。”
“你不想想你要真的死了,你父母還有桃子的感受?”安政委繼續想瓦解蘇銘的鬥誌。
蘇銘無聲笑著搖頭:“領導,你這話說的就更搞笑了,莫非隻有我有父母,女友?彆的兄弟都特麼從石頭裡蹦出來的?”
“攤上我這樣的兒子,男友,就是他們的命!”
“一去不回?”
“那就不回!”
“我相信,祖國不會忘記我!”
蘇銘爽朗的聲音,在寬闊的病房內回蕩。
蘇銘站在病房窗前,目送著幾輛掛著白色部隊牌照的車輛疾速駛出了醫院。
也是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
安政委和陸軍長兩人,直到最後也沒有給出自己明確的答複。
而原因,或許他也能夠猜測到一些。
蘇銘微笑著轉過頭,摸了一把俏生生站在自己身旁的桃子的長發。
車白桃很聰明,聰明到僅僅是安政委在臨出門。
看向她那略帶愧疚的眼神,再結合她對蘇銘的了解。
就已經猜測到了什麼。
但是她什麼也沒問,也什麼都沒勸說。
學著自己母親的樣子,在無數個能夠決定父親一生命運的隘口。
微笑著將飯菜擺上了飯桌,催促著蘇銘趁熱把飯吃了。
然後看著狼吞虎咽,風卷殘雲般進食的蘇銘。
將心中的擔憂和恐懼,無聲咽下。
蘇銘的傷勢恢複速度,遠超過常人的想象。
在進到醫院的第四天,傷口外表就恢複至常人十幾天的模樣。
在幾個外科醫生嘖嘖稱奇的驚歎聲中,將蘇銘的手術縫合線進行了拆除。
也就在手術線拆除的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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