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體不溫,精神萎靡?”雖然蘇銘的聲音依舊不溫不火。
但是屋內都是些三十多的老刑偵,對這些極為熟悉的詞彙自然是不陌生。
洪文誌顯然也是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一張古銅色的老臉微微發紅。
“額...這個..我沒有啊!”
蘇銘瞥了眼洪隊長,冷笑著說道:“這個你絕對有!”
“我沒....不是,蘇隊長!我們還是專心研判案情好不好?我溫不溫的,案子才是關鍵!”洪隊長神情略有些窘迫,嘴上連聲說道,同時伸出的胳膊也在無聲發力,明顯是要從蘇銘手中抽出。
可惜的是,蘇銘與一般老中醫截然不同,兩根看似隨意搭在洪隊長手腕的粗壯手指,猶如兩根鋼筋一般幾乎將其死死鎖在原地。
洪隊臉色因為發力,而充血漲紅,幾乎一字一頓的從牙縫中低吼。
“蘇...局!!我們趕緊..研究...案情!”
他迫不及待的想結束這場鬨劇,畢竟他未來的職業生涯還長。
洪隊長或者文誌隊長,這兩個稱呼明顯比腎虛隊長好聽太多了吧?
但是蘇銘嘴角咂著一抹笑意,看著眼前明顯要急眼的洪隊長說道。
“洪隊長!咱們乾刑偵工作的,天天熬夜,就是鐵打的身子都熬不住,腎虛並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病...”
洪文誌眼眸一瞪,氣急敗壞的喝道:“你放屁!蘇銘,就你這樣的你還號稱會中醫?我看你就是個庸醫!”
“老子根本不虛,我現在一晚上還三次起步,我在家就是皇上!!你知道什麼叫做皇上嗎....”急於擺脫腎虛隊長這一美名的洪文誌,心臟一邊崩崩亂跳,嘴裡更是不過腦的吹噓著。
蘇銘好笑的搖了搖頭,淡淡的將搭在其手腕上的兩根手指放了下來,隨口說道:“其實我能治...隻需要三天...”
洪文誌嘴裡頓時一頓,看了眼年輕不像話的蘇局長,心中啞然失笑。
就這兩句話,就想詐我當著眾人麵前承認自己腎虛?
你在做什麼白日夢!
老子龍都看了不知道幾個老專家,中藥都吃了不知道多少了。
半夜媳婦摸自己一把,自己不還是得嚇尿了褲子,你說三天就三天?
真當自己是華佗了?
洪文誌上下打量了一下蘇局長,語氣極為敷衍的說道:“昂昂昂...我們可以繼續研究案子了嗎?”
很顯然,這種寡人之疾,難言之隱。洪隊長已經徹底自暴自棄,放棄了。
不過他放棄了,不代表蘇銘會放棄。
畢竟如果不能證明自己老中醫的名頭,那用屁股想想都知道,那自己的名聲豈不是徹底臭了。
一眼不僅能看出女生是不是處女,還能看出流過孩子。
這不是純純是一個有知識的變態嗎?
蘇銘越想越不對,做賊心虛的他直接從口袋中掏出自己的錢包,從裡麵取出一張銀行卡直接放在桌子上。
冷聲說道:“洪隊長,卡裡有不到八萬塊錢,是我這幾個月的獎金!密碼是”
“敢不敢打個賭!”
“什麼賭?”洪隊長有些懵逼的說道。
“三天!我給你抓個方子,要是沒效果,這錢就當我請大夥到市裡最好的酒店改善夥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