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跟我們麵前裝?難不成回了家還能跟自己媳婦裝?
洪隊長更是急於把所有人拉下水,他一臉堆笑的喝道:“姚老哥,讓蘇局給您號號脈啊!我看蘇局確實有兩把刷子!”
姚副廳長雖然有心上前,但是身為領導顯然是矜持的。
怎麼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給自己搭脈?
他連忙輕咳了一聲,徑直岔開了話題,直接跳過洪隊的話題,說道:“看來蘇銘同誌的判斷,確實有科學依據的!”
“那麼蘇銘,你給我們講講你接下來的辦案思路!”他強裝出一副正經神色,將會議話題從身上移開。
而蘇銘自然不會像洪隊長一般,繼續在這個尷尬話題下繼續。
他思索了一下,肅聲的講到:“我個人的辦案習慣,便是使用排除法。”
“在任何案件之中,都對將案件所有有關人員全部列出將其統統視為可疑對象,包括但不限於親屬、證人、報警人、家屬...甚至是辦案人員,以及我們自己的工作人員。”
蘇銘的話,要是尋常人聽了,都會感覺說的太大膽了。
但是偵破案件正是要靠這種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方式。
這已經幾乎是刑偵人員心照不宣的一條準則了,所以屋內沒有人會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反而紛紛點頭讚許。
懷疑容易,排除難。
到底該如何在眾多可疑人員之中,準確無誤的挑選出真正的嫌疑人,才是問題的關鍵。
就好比現在,雖然他們通過蘇銘發現了孫曉涵這個剛上初一的十四歲小女生,之前有過打胎的經曆。
雖然他在與蘇銘等人談話中,表現的也極為不正常,明眼人一眼能看出她有問題。
但是,然後呢?
她有太多人證、物證來證明自己當天就在學校了!
“白門村投毒滅門案,死亡人數高達五十三人!死者太多,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堆可排查的線索。而洪隊長在這幾個月所忙的,就是逐一排查線索。”
“但是,在我看來,不如把視角放回案卷內裡被害人和從投毒案活下來的人身上!”
“現在已知身為留守兒童的孫曉涵,有流產的情況。”
蘇銘將目光在屋內眾人身上掃過,隨後繼續說道:“大家也都知曉留守兒童被性q這一問題,絕大多數是熟人作案。”
“所以我當時就有了個大膽的假設!假設孫曉涵這個孫家孤兒,是殺人凶手!假設她當天是故意不回家,故意待在有監控的場地,以此證明她的無辜。”
姚副廳長皺眉點頭,說實話要不是得知孫曉涵曾被性q,還因此流產。蘇銘這假設絕對可謂是膽大包天!但是有了這個重要作案動機後,又顯得極為合理。
事實上,洪隊長這些刑偵專家,早就有過這種猜測。
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是蘇銘一人知曉‘大膽假設,小小求證’這八個字。
但是缺少這一重要消息,猜測孫曉涵為凶手缺少關鍵作案動機,再加上她有著完美的不在場作為證明,和有著極具迷惑性的歲數。
嚴格來講,孫曉涵甚至還不滿十四歲。
所以她的嫌疑,很快便被排除了。
至少洪隊長十餘次找孫曉涵談話,都是沒能看出這個小姑娘露出任何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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