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用手指撥弄著自己手腕的鐵銬,腳腕處栓鎖的沉重腳銬更是伴隨她蕩秋千一般的晃動,發出清脆的響聲。
神態之輕鬆,動作漫不經心的就仿佛自己並不是坐在黑色冰冷的審訊鐵椅之上,而是坐在遊樂場上的秋千之上。
如此姿態,讓人不住的聯想到了漫威某個著名反派。
小醜女——哈莉奎茵。
洪隊長和石培無聲的對視了一眼,他們在此之前,縱使種種線索都指向了孫曉涵。
但是說一個剛上初中的小女孩,策劃了一起涉及五十多人的命案的投毒滅門慘案,還是讓人很難相信。
直到看到眼前,孫曉涵的另一人格,自稱是孫曉蕾的女孩出現。
終於補上了拚圖中最後一塊,將整起案件徹底拚湊完整了。
可以說這個名叫孫曉蕾的人格就是孫曉涵的主人格,被現實逼到了絕路被迫分裂出的人格。
而這一人格,就是孫曉涵可以短暫逃離現實的烏托邦。
每當遭遇那些難以啟齒的黑暗和醜陋,她就像是鴕鳥一般把頭深埋在沙地之中。
任由被分裂出的另一人格來承擔。
可以說第二人格自出生,便是用罪惡醜陋的現實,澆灌出的果實而長出的花蕾。
或者,她之所以自稱自己為孫曉蕾,也是在隱喻這些。
想想孫家三代所乾的事吧?
就是成年人恐怕都會被逼成精神病,更何況一個小女孩。
但是新的問題也出現了。
這種出生就對社會包含著深深敵意,幾乎是徹底的反社會人格。
按照洪隊長幾十年的辦案經驗來看,想要從如此癲狂、變態的反社會人格之中,問出完整的作案過程。
難度基本不亞於徒手上青天,但偏偏因為涉及到未成年,如果不能讓女孩親口承認。
那這案件就不能畫上圓滿的句號。
畢竟案件死了五十多條人命,想要徹底辦成毋容置疑的鐵案,女孩的親自伏法的筆錄也是極為重要的一項。
“我對你的作案細節很感興趣,可以聊聊嗎?”蘇銘並未被孫曉蕾的挑釁所激怒,反而輕輕的歎了口氣,緩緩說道。
“可以啊,當然可以!”
“不過既然我現在坐在這裡,那肯定孫佳嬴電腦的那些視頻你都看過了!那些視頻,以及那些照片你們都看過了是不是?”
“照片中我是不是很美?是不是很刺激?”
“還有那些視頻!你們看完了,有沒有起反應?”孫曉蕾一邊說著,邊輕咬了下下唇,同時衝著屋內三人飛了個嫵媚的眼神。
原本誘惑的動作和眼神,此時出現在一個身穿校服略顯瘦弱的女孩身上。
巨大的反差,讓人心生悲涼。
石培和洪隊長下意識的回想起,所看到的那些視頻中的場景。
根本沒有什麼刺激,什麼反應。
有的隻有無邊的痛苦!就像是被濃硫酸浸泡的一張蝕骨的大網,包裹著他們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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