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分酒器內酒花四濺,透過泛著漣漪的高度白酒能夠清晰看出公安的孫廳長,臉都微微有些發綠了。
國安劉廳長的意思不用多解釋,就看這倒得滿滿當當的分酒器,意思還不夠明顯?
“這...老劉,這分酒器起碼得有四兩!”公安孫玉柱廳長看著餐桌上的那一大杯酒,感覺眼都直了,立即嚷嚷道。
而國安的劉廳長也是冷笑連連,毫不客氣的立即回道:“怎麼?嫌少?”說完便作勢要去拿旁邊的其他分酒器,這一理直氣壯的氣勢可謂是相當之哄人。
不僅嚇得孫廳長連忙按住劉廳長伸出再次拿酒的手,心中也是不自覺的狐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搞錯了。
畢竟,如果真是國安等人為了想把蘇銘哄到自己炕頭上,而一起搞的鬼,那麼現在又哪來的勇氣直接當著袁書記的麵,賭這麼大!
而國安劉海濤廳長,雖然是個老實人,但是能夠走到這個位置,自然情商智商都極為上線。
雖然很氣公安的這位孫廳長,居然膽敢直接在袁書記麵前就汙蔑自己把蘇銘給藏了!
但他也不會提什麼特彆過分的要求,:一會蘇銘來了,您這位公安廳領導親自敬蘇銘一杯酒這個建議不過分吧?”劉廳長笑的蔫壞,故意打趣的問道。
孫廳長看著分酒器裡那足有四兩的高度白酒,被嚇得狠狠咽了口唾沫。
雖然他也算是久經酒場的老客,但是一口乾四兩酒!
這種事誰試下不懵逼啊!
不過輸人不輸陣,此時相當於騎虎難下的孫廳長麵對國安廳長的挑釁,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如果你叫不來蘇銘呢?萬一你們國安把蘇銘已經帶走了...”
劉海濤廳長看著說話都有些結巴的孫廳,心中的譏諷溢於言表,甚至他都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蘇銘被沒被他們國安帶走,他這個國安廳長還不清楚嗎?
彆忘了!這是在他的地盤。
他輕哼一聲,不屑的瞄了眼臉色通紅,也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孫玉柱廳長,自信滿滿的說道:“人我要是我們國安帶走的,這分酒器裡的白酒我乾了!”
言畢,他直接起身,當著屋內眾人麵,單手叉腰,單手拿著電話撥了出去。
他目光睥睨,表情極為自信。
看起來牛逼壞了。
沒辦法,這種必勝的局,他想不到會怎麼輸。
人拐沒拐彆人不知道,他這個國安廳老大還不知道嗎?
“喂?向明同誌!是我!你現在在哪呢?”
電話已經被劉廳隨手按下了擴音鍵,所以公祖向明極有磁性的聲音,在包間內響了起來。“劉廳!您好您好!我就在國安大樓內呢,有什麼指示?”
公祖向明雖然不知曉這位西陝省國安廳劉廳長,突然打來電話乾什麼。但是,他還是極為恭敬的回道。
而劉廳聽了公祖向明的回答,也是極為輕鬆的聳了聳肩,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是這樣,你跟蘇銘談話跑到哪去了?不是剛才還在餐廳呢嗎?”
“省委袁書記下來慰問蘇銘同誌了,你趕緊帶著蘇銘來餐廳!我們在包間等你們!”劉廳長幾句話,便含蓄當著眾人向電話那頭的公祖向明,點出了問題的關鍵。